“對對對……不對!小雅,我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你還叫我什么邢少爺?。慷夷嵌际钱?dāng)年了……哈哈,我們現(xiàn)在可是親家關(guān)系。”邢一夫干笑道。
“……”
這話,直接給朱雀守護整不會了。
“你怎么突然給我打電話了?”朱雀問道,可想了想,問這個又不太對,便換了個問題:“邢一夫,你怎么不在道門了,怎么……還進監(jiān)獄了?”
“可是有什么誤會,要不我?guī)湍懵?lián)系一下?”朱雀又問道。
“……”
老邢恨恨的看了一眼陸葉!
時隔多年,女神得到的是當(dāng)年舔狗進監(jiān)獄的消息,而且打電話過來……除了求助也確實想不到別的緣由了。
堂堂的邢家少爺,落得如此下場,還真是有些唏噓。
電話那頭的朱雀,聲音中的情緒……大概就是如此的。
“不是,不是的!小雅?!崩闲项^趕忙道。
“我是……我是因為……”老邢頭猶豫著道。
“我是因為對道門失望了……你知道,我當(dāng)年家族破滅?!?
“后來我看你離開了道門,我也便離開了,打從那次我們見面后,我就一直在世俗中生活?!崩闲项^解釋道。
“那你……怎么進了監(jiān)獄?”朱雀依舊不解。
老邢頭在心里直罵娘,看著陸葉等人,眼睛都在噴火!
還能有什么原因?
還不是認識了這幾個老禍害!
非說什么隱世生活了。
找到了一個沒有人煙,但又有吃有住的好地方!
結(jié)果……進監(jiān)獄了。
如今還特么被女神給知道了!
“呵、呵呵……小雅,你是不知道這監(jiān)獄的好,我和幾個老友在這里隱世生活,倒也樂得瀟灑。”邢一夫干笑著道。
“哦?!敝烊付Y貌的應(yīng)聲。
至于到底信了幾分,那就見仁見智了。
老邢頭急得在原地直打轉(zhuǎn),終于目光一沉,放下了對陸葉等人的不滿,道:
“對了!小雅!今日我給你打這個電話,是……是想約你見一面的。”
“是有什么事嗎?最近西方教會的動作有些大,我走不開,沒法去監(jiān)獄看你?!敝烊复鸬?。
“……”
“不是的,我過去看你就行,我?guī)е彝降苋タ茨恪!崩闲项^趕忙道。
我真不是想讓你幫我離開監(jiān)獄??!
更沒想過要你來……那成什么了?探監(jiān)?
但朱雀并沒有再追問這其中“到底能不能離開監(jiān)獄”的細節(jié),男人還是需要一些面子的。
老邢頭都說了,他只是在監(jiān)獄里隱世快活的生活。
“是出什么事了嗎?突然要見我?”朱雀換了個問題。
“嗯……算算時間,我們已經(jīng)整整十五年沒見過了,如今你那兩個徒弟,也已經(jīng)二十有三了吧?”
“當(dāng)年見到時,還是兩個扎丸子頭的小孩呢?!崩闲项^笑道。
“嗯?!敝烊笐?yīng)聲。
“那你……可還記得當(dāng)年我們相約好的婚事?”老邢頭又一次問道。
“自然,我這兩個徒弟,如今也還未曾婚配?!敝烊复鸬溃瑓s是話鋒一轉(zhuǎn),不由得問道:“你……找到你那親傳弟子了?”
“正是!”
“你是如何判定的,他就是那卦上之人?”朱雀不解。
畢竟是自己的徒弟,朱雀也擔(dān)心到底婚配給了什么樣的人。
“他是真正與我有緣的人……”老邢頭艱難地道。
“如何判定?”朱雀再次問道。
“在監(jiān)獄里收的弟子……跟我一個監(jiān)室?!?
“……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