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?等著騎馬回去的時候,周戈淵才發(fā)現(xiàn)謝德音的不對勁。
??她的雙眼漸漸迷離,如同跟他燕好的那天夜里一般,且她坐在馬前,窩在他懷里,雙手漸漸不規(guī)矩了起來。
??他知道她這是中了藥,藥效還在。
??他是個正常的男人,自然經(jīng)不住她這般抓握。
??他單手策馬,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,將她困在懷里不得動彈。
??許是體內(nèi)難受的狠了,她竟然小聲的哭了起來。
??如同一只貓兒一般,那聲音絲絲縷縷的鉆入耳中,聽得他心浮氣躁,只得快馬回府。
??等著回到攝政王府,周戈淵便讓人去請?zhí)t(yī),又專門叮囑了一聲:
??“記得讓他帶上女醫(yī)?!?
??這種藥有解,也容易,無非是跟她顛鸞倒鳳一夜,像她新婚之夜的時候。
??不過她如今還有身孕,但是這么顛鸞倒鳳一夜下來,她身子定然受損,孩子肯定沒了。
??這個孩子是死是活跟他沒關(guān)系,但若是在他床上沒的,那就太晦氣了!
??他帶著她進(jìn)了內(nèi)室,將她身上那層染了血的衣衫撕了下來丟到一旁。
??他看了一眼榻上的玉體橫陳,轉(zhuǎn)身喊了一聲:
??“來福,讓丫鬟送一套女子的衣衫來。”
??很快,便有丫鬟將衣服送來,她低著頭將衣服送至床頭,余光中瞥見床上的女子此時攀著王爺,氣息如蘭般輕哼著,似是歡愉,也似是痛苦,不過片刻,便有輕聲哭了起來。
??丫鬟臉一紅,立馬退了出去。
??周戈淵何曾服侍過女子穿衣,將衣服拎了起來不知從何下手,偏偏這時,謝德音如水蛇一般纏了上來。
??周戈淵額角隱隱跳動,心里咒罵了一聲,再次單手抓住她的雙腕,另一只手扼住她的下頜,看著她那雙迷離的眸子。
??“謝德音,本王不是圣人,經(jīng)不得你這樣,若是你不想要肚子里那孽種,本王成全你!”
??許是他眼神的冰冷,也許是他提到孩子的緣故,謝德音神識恢復(fù)了一些清明。
??她咬緊了下唇,都咬出血了來克制自己。.
??周戈淵將她的嘴掰開,迫使她看著自己。
??“只要你開口,本王今日便做一回取悅你的面首,你不必這般自殘!”
??謝德音知道,若是那樣,孩子必定不保。
??她起過誓的,她要護(hù)著煜兒。
??謝德音顫聲道:“把我......捆起來?!?
??那聲音媚的仿佛能滴出水兒來,聽在周戈淵耳中卻生了一股子火氣。
??“陸元昌這樣作踐你,你還這般在意他的孩子?”
??謝德音只覺得自己的理智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在崩塌,只能無助絕望的看著他。
??“求你......”
??她在偏殿被他羞辱時,沒有開口求他,昨夜里被他那般欺負(fù),也沒有開口求他,卻在此時這樣無助絕望的求他。
??周戈淵眸光凌厲,周圍的空氣仿佛都凝結(jié)了一般,好一會他啟唇,冰冷的吐出兩個字:
??“犯賤!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