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天譽心頭咯噔了一下,又聽張盈盈繼續(xù)道:
“算起來,他才是長子,他才更應該是蘇家的繼承人,更是你跟那個蕩婦的兒子!你說我說的對不對!”
正是因為他是個男孩子,張盈盈才經(jīng)常在蘇天譽的耳邊吹枕邊風。
使得他都年滿二十二了,還沒有碰過任何的醫(yī)術。
在蘇家的日子也是舉步維艱。
可是現(xiàn)在。
蘇天譽查清了當初的真相,自然會對蘇牧滿懷愧疚之心。
她不信蘇天譽會不管自己的兒子。
更何況還有個蘇云不是嗎?
“還有蘇云那個賤種!你是不是早就打算好了!”
癲狂使她面目全非,蘇天譽閉上了眼睛,待再次睜開時,眼底十分的冰冷。
“你若是膽敢對他們做什么,張盈盈,我會讓你嘗嘗我的手段?!?
還手段?
張盈盈仰頭大笑了幾聲:“你都躺在這里,半死不活了,你還能有什么手段?我明擺著告訴你,只要我一句話,你就能立馬消失,你信嗎?”
他信。
“可是你敢對我做什么嗎?醫(yī)經(jīng),你不想要了?”
張盈盈的笑容,隨著蘇天譽緩慢的語調戛然而止。
她收斂起笑容,目露兇狠:
“醫(yī)經(jīng)你不給我,我就去找蘇牧和蘇云拿,我倒要看看,你一個躺在床上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人,能有什么手段阻止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