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的也有道理?!彼抉R鏡澤聞,活動活動了手腕道,“真該讓他多煎熬幾天,我只要想到他想對你干的那些事,就恨不得去痛扁他一頓。不過,最可恨的還是你嫁的那個男人,你到底何時和他和離?”
秦麥心見司馬鏡澤將怒火延續(xù)到了景溯庭的身上,想解釋也無法解釋,景溯庭為了她實在是背負了太多,到現(xiàn)在還要被誤解。
秦麥心上前就勸解道,“二哥,這件事,我會看著辦的,你就別擔(dān)心啦?!鼻佧溞恼f著,往四周看了眼,只在大堂內(nèi)瞧見了景溯庭的身影,但并未瞧見太子和二皇子,難免覺得奇怪。
司馬鏡澤聞,緩了口氣道,“你就分寸就好,二哥也是為你著想,早知道那男人如此不是東西,當(dāng)初我絕對不會將你嫁給他!”
司馬鏡澤說話的聲音有些大,導(dǎo)致站在他們不遠處的李信將這些話原封不動的全都聽到了耳中,眼中多了一絲陰沉不見底的幽深。
大堂上,案件已經(jīng)開始審理,人證、物證,一堆指證司馬凌昊派人擄走黃鶯兒的證據(jù)全都擺在了眾人面前。
在局勢對司馬凌昊萬全不利之時,一直站在中間,面對任何證據(jù)都一不發(fā)的司馬凌昊突然開口道,“大人,犯罪總要有動機,請問本皇子是出于何種理由,非要將一名小妾擄回府中?便是要擄,本皇子擄的也該是此人正妻!”
司馬凌昊這話說的無比挑釁,視線更是旁若無人的落在景溯庭的臉上,四目相對,是冰與火的交融。
無疑,司馬凌昊的最后一句話,引爆了現(xiàn)場的氣氛,眾人開始議論紛紛,甚至有認得秦麥心的人,都將視線集中到了秦麥心的身上。
景溯庭正對著司馬凌昊挑釁的視線,眼神暗黑了幾分,繼而冷笑道,“為何?因為我寵著此人!從小到大,凡是我的東西,你何時不是直接用搶的?”
景溯庭這話出口,比司馬凌昊方才的話還要有震撼力,在場知道司馬凌昊和景溯庭關(guān)系的不多,但聽著這話,心中無疑都增加了無數(shù)猜測。
司馬凌昊的臉色瞬間變得極為難看,蹙眉冷盯著景溯庭,明顯沒想到,景溯庭竟會將這種話,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說出來。
一直以來,對于景溯庭,他都想處之而后快,但景溯庭從未真正對他下過狠手,也就因為如此,他疏忽大意了,這次被景溯庭反將了一軍,落到這種層面,否則,以他的警惕,他根本就不會被關(guān)進宗人府,在這里接受這樣的審判。
主審官見堂下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,一拍驚堂木道,“肅靜——!”
“威武——!”木棍擊打地面的聲音響起,在一陣喧嘩聲中,現(xiàn)場漸漸歸于平靜。
主審官在來之前了解過景溯庭和司馬凌昊的關(guān)系,知道兩人是表兄弟,至于私底下是否有來往,有何過結(jié),就不得而知了,見案情發(fā)展成這樣,只好延后再審,打探清楚司馬凌昊是否有作案動機,請示過皇上之后再審,今日只能宣告退堂。
然而,延后再審的決定卻讓司馬凌昊極為不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