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麥心搖了搖頭,突然抬起頭望著景溯庭,雙目炯炯有神的認真道,“煦之,以后可能有點麻煩。這些女人,你可不能白納,你得隔三差五的去她們房里一趟。”
景溯庭,“……”
秦麥心見景溯庭臉色陰沉的盯著自己,戳了戳他的臉,笑嘻嘻的道,“耶,煦之,你那和吃了蒼蠅似的表情,是怎么回事兒?”
景溯庭聲音有些沉悶的開口道,“你當真如此無所謂,當真不怕為夫假戲真做?”
“不是無所謂,而是我相信你?!鼻佧溞纳焓謸ё【八萃サ牟弊?,一臉認真的開口道,“我該相信你的,不是嗎?有些男人,習慣了出軌,就算我拿繩子把他捆住,他都還是有辦法出軌的。我一直都把負面情緒帶給你,對你太不公平。煦之,證明給我看,我沒有信錯人。證明給我看,你以前對我說的話,都是真的?!?
景溯庭聽到秦麥心的這番話,算是明白了她今日的做法,與其日夜的防著,不如用實際行動來證明,只是,“小麥,何為出軌?”
“出軌就是你背著我,和其他的女人在一起?!?
景溯庭聽到這個解釋,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,只是搖著頭,戳了戳秦麥心的額頭,“傻丫頭?!?
“煦之,有件事,我得和你說清楚,今天冤枉我的那個女子,她在替她診治的時候發(fā)現(xiàn),她身懷武功。而那些人去救她的時候,她開始一直在躲閃,她的視線在你的身上,直到后來迫不得已,才找了個人讓那人將她救了上來。她的目標一直都是你。”
“正如我們猜測的,一個千金小姐,還是一個非將門出身的千金小姐,會武功,還特意冤枉我,逼你娶她,說明了什么?”
“還有,明日你納完妾,別再來我房里,還要做出冷落我的模樣,最好天天和那個冤枉我的待在一起?!?
景溯庭突然覺得還是那個發(fā)病的秦麥心可愛點兒,不讓他來,還讓他成天對著其他女人,這絕對需要一定的定力。
秦麥心見景溯庭不回答,親了他一下道,“你納完妾后,在司徒成親前,我們讓他們跟我們一起去京城,你說的話,司徒肯定會聽的。”
景溯庭被親的,心中的郁結散去了些,他大概是能猜到這個傻丫頭心里是怎么想的,“你想利用此事?”
秦麥心點頭,“是的,目前還沒想到好辦法,但若我們去京城,無疑可以延遲司徒的婚事?!?
景溯庭見秦麥心的思路一直很清晰,沒有任何發(fā)病的跡象,但此刻,她真的寧愿她發(fā)次病,吃下醋,將今日說出去的話,收回來,明知秦麥心不會改變主意,可還是問道,“為夫明日當真要娶那些人?”
“煦之,只是演戲。我都不怕,你怕什么?你要真和那些人假戲真做,只能證明我看錯了人,算我自作自受,活該?!?
“別說這種話?!本八萃フf著,就抱著秦麥心一個轉身,自己坐了起來,“既然要做戲,為夫還得替你這傻丫頭去找個人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