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麥心安撫著景溯庭,安撫著安撫著,自己就睡著了過去,只是害怕景溯庭會走,整個人都趴在他的身上,手腳并用的纏著他,至于昨晚的傷,其實景溯庭一意識過來,就急忙替她處理了,她根本就沒怎么疼。
秦麥心醒來的時候,景溯庭還在,秦麥心看著景溯庭的睡顏,摸了摸他的臉,在上面親了一下,偷偷的爬了起來。
一出去,就直接派人去找了西水和南木,她急著想知道,到底發(fā)生了何事,竟能讓景溯庭的情緒都發(fā)生如此大的變化。
然而,兩人來了,都沒有說出個所以然。
西水則是猜測道,“夫人,爺可能不是為了生意上的事情煩心,而是為了你的事兒?!痹谶@世上,除了秦麥心,西水還真想不出,有什么事能讓他家爺出現(xiàn)情緒失控這種不可思議的事的。
“我的事兒?”秦麥心疑惑的望了西水一眼,“說實話,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?”
“夫人,蒼天可鑒,屬下哪兒敢有事瞞著你?。∧阏f,是吧,南木?!?
南木見西水將自己拖下水,娃娃臉上一派正經(jīng)道,“西水說的是。”
秦麥心問不出個所以然,只能回去,路過藥鋪,又買了些藥回去,回去的路上看著手里的藥,想著莫非景溯庭是在擔(dān)心她時常失控的情緒,害怕她哪天情緒失控發(fā)了瘋,昨晚才那么瘋狂的?
但好像,也不太對。
秦麥心決定不再胡思亂想,而是去一趟首飾鋪子,她當(dāng)初在天韓國賭中的第一塊冰種翡翠,她拿到鋪子里,要求加工成手鐲和玉佩了,看時間,應(yīng)該也快做好了。
可她沒想到,她只是去首飾鋪而已,結(jié)果昨兒個剛跑來挑釁的人,今兒個在鋪子里又會遇上。
秦麥心走進(jìn)鋪子的時候,秦小米正帶著兩個丫鬟在那兒挑選出嫁的首飾,司徒對秦小米很好,置辦的聘禮都是一等一的,就連秦小米出嫁前的首飾,都是司徒出銀子置辦的。
這些事,秦麥心都是知道的,甚至在秦小米沒來挑釁之前,秦麥心還因擔(dān)心司徒的銀子不夠,讓景溯庭想個好辦法,將銀子給司徒,讓司徒?jīng)]有后顧之憂。
秦麥心見到秦小米,不想和她糾纏,打算等秦小米走了,再進(jìn)去,沒想到,秦小米眼尖的瞧見了她,一瞧見她,就一改昨日的囂張,還對她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意,主動上前道,“夫人,你也來這兒挑選首飾嗎?”
秦麥心微微蹙眉,看著眼前的人,這一日不見,就改變策略了,還是有什么陰謀?
要是沒有昨日的事,秦麥心可能還真會往秦小米是在和她和好的方向想,但現(xiàn)在,明顯不可能。
“誒,夫人,您來了?!闭乒竦拿黠@記得秦麥心,不是因為秦麥心長得多特別,而是秦麥心拿來的翡翠實在太過奪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