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七萬!七萬賣給我!”
“我出十萬!”
“十五萬!”
“二十萬,我出二十萬兩銀子!”
在場的人都看到了這塊毛料的價值,誰都知道,賭漲的幾率很大,喊價一路往上飆升。
直到最后喊道一百五十萬兩,秦麥心聽完景溯庭在旁邊給她的翻譯,才抬起手,示意那些人停止,讓西水對著大伙道,“請各位見諒,這塊毛料是證明我們場區(qū)的證據(jù),大家要是有興趣,可以去選購其他的毛料,既然這塊可以切出來,那其他的肯定也是能切出上好翡翠的?!?
大伙兒一聽,都覺得有道理,更何況,這個場區(qū)是幾大場區(qū)都是出了名的,賭漲的幾率很大,經過秦麥心這么一番點撥,還真有人帶著師傅急急忙忙的去挑選毛料去了。
“我說,小子,現(xiàn)在這情況,你當真還要繼續(xù)?”秦麥心第二次笑問道。
那短發(fā)少年陰鷙的眸光落在了秦麥心的身上,但剛落下,就察覺到一道比他更冷的視線落在了他的身上,那視線即便是他,心里都多出了一分膽顫,這視線就來自那個戴了面具,站在那名個子小的可憐的少年的身邊的那個男人那里。
“你個斷袖,叫什么叫?真是丟人現(xiàn)眼!”
七個富家子弟中,有個長得肥頭大耳,一直躲其他人身后的胖子,突然探出個頭,用司馬國的話,沖著秦麥心叫罵道。
秦麥心一聽,樂了,她被人罵過很多話,被罵斷袖,還真是第一次。
“煦之,他說我們是斷袖,他居然說我們是斷袖,哈哈哈哈?!?
秦麥心笑了好一陣才停了下來,那悅耳如鈴鐺般的聲音和燦爛的笑容,讓原本站在對面的幾人,心都莫名的跳動了兩下,沒想到這小個子笑起來,長得還挺奪目的。
“你們不是斷袖,那你們是什么?”那胖子被秦麥心的笑聲激怒了,沖著秦麥心憤憤喊道。
“喂,現(xiàn)在好像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,到底繼續(xù)賭還是道歉還是去坐牢,你們自己選?別以為我們好欺負!”
切出一塊冰糯種紅翡,場區(qū)的危機也算解除了,現(xiàn)在就剩下和這幾個富家子弟之間的事。
“你知不知道我們是誰?你知道不知道他是誰?你知道你們在和誰說話嗎?”又一個富家子站出來,沖著秦麥心叫囂道。
“西水大哥,他剛有哇啦哇啦的叫啥呢?”
西水猶豫了一下,瞧了景溯庭一眼,還是將那人的話給秦麥心翻譯了一遍。
秦麥心聽完,冷笑道,“西水大哥,你告訴他們,我管他們是誰!要是個男人,就別給我婆婆媽媽的!”就算是天王老子,也得講點道理,他們來場區(qū)鬧事,她只是叫他們道歉,有錯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