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家又如何?你家你就不能滾了?!”司馬鏡澤嗤笑了一聲,突然抓起一個杯子,朝著元懷修就砸了過去,“你滾不滾,你信不信我叫我父王,讓你在朝堂上,混不下去!”
元懷修脾氣再好,也被司馬鏡澤的態(tài)度氣得青筋暴起,但現(xiàn)在是特殊時期,他絕對不能再給自己樹敵,只能強忍著,還要對司馬鏡澤露出一副好規(guī)勸道,“沁陽王世子,我家麥兒怕是配不上您?!?
元懷修不說這話還好,一說就等于踩中了司馬鏡澤的尾巴,他“嗷”的一下就跳了起來,沖到元懷修面前,抓起他的衣領(lǐng),“嘭”的一聲就揍到了他的臉上,打得元懷修的臉直接歪向了一邊,嘴角也滲出了血漬。
這一打,在場的人,全都愣住了。
這世上能無法無天干出如此沖動的事的,恐怕只有司馬鏡澤一人。
“配不配的上本世子,是你說得算的嗎?本世子看你才不配當(dāng)本世子家丫頭的爹,本世子告訴你,這件事就這么定了,你要再敢給本世子廢話半句,本世子揍得你不知道你娘是誰!”
“你不滾,沒關(guān)系,本世子不和你計較!”司馬鏡澤鄙視的掃了狼狽不堪的元懷修一眼,沖著身邊的小廝道,“來人吶,我們走!”
司馬鏡澤帶著提聘禮來的那些人盡數(shù)離開,離開前還沒忘記瞪元懷修一眼,兇神惡煞道,“這些聘禮都是給麥兒的,你們誰敢動一下,我剁了他的手!”開玩笑,他可不能讓元府的人知道,他有五百箱是拿石頭充數(shù)的。
司馬鏡澤將元府鬧得雞犬不寧之后,終于心滿意足的帶著人浩浩蕩蕩離開元府。
直到人走遠,整個元府安寧下來,元府的管家才敢上前走到元懷修面前,但看元懷修冷著臉,一副咬牙切齒盯著大門口的模樣,他一句話都不敢說。
元懷修有多生氣,不再司馬鏡澤的考慮范圍內(nèi),他一出元府,就對著抬聘禮的眾人道,“記得將本世子今日來提親的事,宣揚出去!今日之內(nèi),本世子要這件事,傳遍整個京城!”
待在屋頂上的秦麥心見司馬鏡澤如此為她出氣,感動的同時,真想挖個坑,把自己給埋了,她這二哥果然是從來不按常理出牌的,她并不知道,司馬鏡澤出了府,還下了那樣的命令,等她知道的時候,此事已經(jīng)傳的人盡皆知。
元丞相家的兩位千金再次登上了眾人熱議的話題之首,而司馬鏡澤這么一鬧,朝廷內(nèi)外的局勢再次出現(xiàn)微妙變化。
元府,屋頂。
秦麥心一時間都不知該如何是好了,她二哥是替她出氣沒錯,但提親這事真不是開玩笑的,她腦海里瞬間浮現(xiàn)出景溯庭的臉,要是景溯庭知道這事,認了真,那事情就嚴重了。
“姐姐,方才來提親的是何人?他除了脾氣暴躁了些,看起來比你養(yǎng)在家里,連面都不敢露的男人好多了。”秦家小弟心里也是解氣,甚至對司馬鏡澤很有好感,由衷的開口道。
“豆豆,有些事姐姐一時半會兒的無法和你解釋。他是姐姐在外面認的哥哥,早知道他會鬧出這種事,我就該攔著他的!”
“為何?”秦家小弟不解的問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