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去也是那樣。改朝換代,我們這些當(dāng)世子的,能躲哪兒去,被卷進(jìn)來,只是早晚的事。”
秦麥心沉默了,碰上這種時候,確實無法置身事外,無論怎樣都只能往前走。
“二哥,你覺得現(xiàn)在這些皇子中,哪個當(dāng)皇上比較好?”
“誒,丫頭,這話可不能亂說。”司馬鏡澤四處瞧了一眼,低聲道,“我父王說了,他們怎么搶是他們的事,我們等大局定了,再站隊也不遲。我告訴你,我父王以前就是靠這保命的。”
“我父王還說,等大局定了之后,絕對不能要兵權(quán),也不能要錢財,這兩樣都是要命的。讓皇上給個吃得飽的地方做封地,不窮不富,過一輩子就沒問題了。”
“二哥,你父王說的很對啊,那你還留在京城做什么?”
司馬鏡澤聞,瞧了秦麥心一眼,一副“你不懂”的神情道,“你哥我就是故意的,他越想低調(diào),我就越高調(diào)給他看,我就是要氣死他!反正他就我一個兒子,他不保我,他就得斷子絕孫!”
秦麥心無語,以前就知道二哥和他父王的關(guān)系不好,沒想到,他做這些事,都是為了氣沁陽王。
“對了,你要這解藥有何用?莫非是為了你那日半夜來找你的小情郎?”
“二哥,我和你才見過兩面。你對其他姑娘,也是這樣說話的嗎?”
“怎么可能?你哥我可是堂堂沁陽王世子,別人跪著求我,我都懶得開口,用得著死皮賴臉的巴結(jié)著讓人說話?我告訴你,也就你,我和你說了整整兩天的話,你明明認(rèn)識我,還理都不理我!這說明什么?說明你和那些看上我身份,想巴結(jié)我的人,不一樣!”
“你這邏輯真奇怪,你就不覺得,我是看不上你?”
“恩?那日我問過你了,你不說我英俊瀟灑,風(fēng)流倜儻,英明神武來著嗎?”
“世子,到了?!眱扇苏隈R車?yán)镎f這話,外面趕車的馬車夫突然開口道。
秦麥心掀開車簾一看,確實是到家了,對著司馬鏡澤就道,“二哥,我還有事,就不招呼你進(jìn)去坐了。我有時間再去找你,你以后沒事,不要和司馬凌昊走太近?!?
“恩恩,你進(jìn)去吧,知道你擔(dān)心你家里那情郎,快把解藥拿進(jìn)去吧?!彼抉R鏡澤揮了揮手,就讓馬車夫趕著車,往他在京城的府邸趕去了。
秦麥心哭笑不得的看著司馬鏡澤離開的身影,轉(zhuǎn)身進(jìn)了屋,拿起解藥就往自己屋里趕。
在給景溯庭用之前,她還要檢查一下,是否是真的解藥,畢竟司馬凌昊信不過。
秦麥心熬了一夜,對解藥進(jìn)行了分解,確認(rèn)解藥是真的,才給景溯庭內(nèi)服外敷的用了上去。
秦麥心一進(jìn)屋走到床前,景溯庭就醒了,他躺在床上任由秦麥心替他上了藥,才揉了揉秦麥心的頭發(fā),“去哪兒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