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男人,有點熟悉。
秦麥心仔細(xì)想了想,一時間還真沒想到,自己在哪兒見過這個男人。
“把人帶回去,嚴(yán)加看管?!?
“是,爺。”
月斕衫男人被點了穴道,拖了下去。
景溯庭見秦麥心蹙著眉頭,不知在想些什么,上前道,“小麥,怎么了?”
“我好像在哪兒見過那個男人?!?
“既然見過,那就更好說了,別想了,回去審審,一切就清楚了。”
秦家三叔眼見著秦麥心和景溯庭打算離開,急忙追上前詢問道,“等等,柯兒,我的事呢?”
秦麥心回頭看了眼迫不及待的秦家三叔,有些不滿的蹙起了眉宇,“你放心,不會忘了你的事的。下午就把你的那個蔓兒,給你送將軍府去?!?
秦家三叔聽到這話,微微松了口氣,臉上也露出了笑容,看的秦麥心心里一陣惡心。
男人怎么都是這副德行的,秦家三嬸跟了他那么多年,到頭來還是比不上一個妓女,一個還不知道是何人的孩子。
景溯庭見秦麥心臉色不好,淡淡的掃了秦家三叔一眼,握緊秦麥心的手道,“小麥,走吧。”
“恩。”秦麥心像是給自己信心似的,回握住景溯庭的手。
至少她手里握著的這個男人,不是這樣的,她說過相信的,說過愿意不對他有所保留的。
兩人回到秦府,月斕衫男人已被黑衣人關(guān)押到景溯庭買下的那座院落改建成的密室中,秦麥心走進(jìn)密室,再次盯著那個肥胖的男人的臉瞧,還是覺得熟悉。
這人,她到底是哪兒見過?
“你為何要對我的衣物動手?我是不是在哪兒見過你?”那月斕衫男人一瞧見秦麥心,眼中就迸發(fā)出一陣徹骨的恨意,但像是明白什么似的,一個字也不說。
“我抓你來,不是想對你如何,我看你的樣子,也知道你不是幕后之人,只要你告訴我,到底是誰讓你干的,有何目的,我現(xiàn)在就可以放了你。”
“我呸——!你休想從我口中得到任何線索!”那男人一口痰朝著秦麥心就吐了過去。
秦麥心閃身躲了過去,眼神徹底的冷了下來,“你別以為,你不開口,我就沒辦法從你那里得到線索!”
“是嗎?有本事,你就動手,我告訴你,我死了,你們也別想好過,你和你妹妹的好日子,很快就要到頭了,哈哈哈?!?
秦麥心盯著眼前的人,對方果然還是有所行動的,但是到底是什么事,還有什么事,是她沒有注意到的?
“是嗎?你定是不知道,我和我妹妹可是皇上親封的世子和郡主。你以為就憑你,就能讓我的好日子到頭?你未免太過異想天開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