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你變成什么樣,只要你不背叛我,我都喜歡你?!?
“好好睡一覺,睡醒了,就什么事都沒了?!本八萃⑷藨醒?,放到了床上,安撫著秦麥心好好睡一覺,自己則走了出去。
秦麥心躺床上,側(cè)過身子,看著景溯庭走出去的背影,想到景溯庭被她洗到發(fā)紅的手,難受的喉嚨發(fā)疼。
秦麥心,你到底在害怕什么,到底在想什么?景溯庭不是司馬凌昊,他不會做出司馬凌昊的那些事的,你怎么可以做出這種事?你到底在做什么?
走不出來,秦麥心發(fā)現(xiàn),她始終難以從司馬凌昊帶給她的陰影中走出來。
要是不愛,隨便找個(gè)人嫁了,她不會在乎那人有多少妻妾,可她現(xiàn)在,她喜歡景溯庭,她想和景溯庭過一輩子,想好好的過一輩子。
就因?yàn)樵诤?,所以,她在害怕,在?dān)心,明知不可能,可還是在擔(dān)心。
她這樣的人,她自己都受不了,景溯庭如何能忍受?
他那么優(yōu)秀,他完全可以找到更好的。
秦麥心將身子蜷縮成了一個(gè)球,整個(gè)人躲進(jìn)了被子里,明知不對,卻還是會那樣做,活了三世,卻還是不懂的改變,她這樣的人,或許就該一個(gè)人過一輩子,免得連累他人,連累自己以后的孩子。
景溯庭離開后,一天都沒再出現(xiàn),只是派西水過來照顧秦麥心,讓秦麥心按時(shí)吃飯。
秦麥心問西水,西水也說不出個(gè)所以然來。
直到第二天早上,秦麥心被景溯庭的聲音叫醒,秦麥心睜開眼睛,出現(xiàn)在她面前的不卻是一個(gè)半張臉被毀,遍布刀痕,猶如鬼魅的男人。
秦麥心被嚇了一跳,可出現(xiàn)在她的眼中的,另外半張完好無損的臉,讓她確信坐在他床前的人,是景溯庭。
“景溯庭,你,你的臉……”秦麥心伸出手,嗓子像是被堵上了,干澀的發(fā)不出完整的聲音。
景溯庭抓住了秦麥心的手,嘴角帶上了一絲笑意,“嚇到你了嗎?”
“你的臉怎么了?”秦麥心突然大哭了起來。
“小麥,沒事,別哭了,這是假的。我昨日臨時(shí)做了這個(gè)疤痕,貼在臉上的,是不是很逼真?”
“假,假的?”
“恩,假的。這樣,就沒人會看上我了。你要還不放心,我以后出門,都戴上面具?!?
“你嚇?biāo)牢伊?,你知不知道,你嚇?biāo)牢伊?!”秦麥心握緊拳頭就朝眼前的人砸了過去。
景溯庭握著秦麥心的手,將她按在了自己的懷里,身上的疤痕已經(jīng)夠多了,也不在乎臉上再多幾道,只要能讓她安心,就好。
雖然是假的,但秦麥心也不希望景溯庭這樣走出去,被人看到這么難看的模樣,最終還是讓景溯庭戴上了面具。
景溯庭都變成這副模樣,秦麥心還有什么不放心的,自然是收回了昨日的話,讓景溯庭陪著她,一起去將軍府一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