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麥心被逗的笑了起來,她發(fā)現(xiàn),她是真的受不了一個如花似玉的男人對著她拋媚眼,那感覺太奇怪了。
“西水大哥,你就別賣關(guān)子了。”
“那個什么元丞相,可是你爹?”西水一雙美眸停留在秦麥心的臉上,觀察著秦麥心的表情。
秦麥心聽到這話,笑容僵硬在了臉上,“我沒有爹?!?
西水見自己好似說錯了話,惹的秦麥心的心情再次暗沉了下去,急忙轉(zhuǎn)移話題道,“秦姑娘,沒有爹是好事兒啊。渣爹要來爺沒用。我也沒有爹,我從小就長在青樓里,我連我爹是誰都不知道??晌艺諛踊畹脼t灑自由?!?
西水想了想,還是不提及這個話題的好,“秦姑娘,你看我在你家白吃白住的。要是你不嫌棄我辦事能力差,信得過我,以后有事兒就告訴我,讓我替你處理好了?!?
“那以后可能要麻煩你了?!鼻佧溞男褋淼倪@段日子里,總是莫名的感到疲憊,就算想走出房門,都有些頭暈?zāi)垦#皇钦也怀雒?,她都要懷疑她自己是否得了絕癥了。
西水終究是沒說,他是為了何事高興,可秦麥心不久后還是從前來探望她的百事通那里得知了原因。
元懷修莫名的被人打了一頓,點了穴道,綁到京城第一小倌館,被一群特地請去的朝廷大臣,評頭論足,挑三揀四,丟盡了顏面,近期連朝都不上了,只是瘋了般的四處找那打了他,還如此羞辱他的人。
秦麥心聽到這消息,有些疑惑,除了哥哥,她還真想不出在京城,有誰敢這樣對元懷修的,而且還是在元懷修從這里離開后。
秦麥心在房里待了五六天,有些待不下去了,再這樣待下去,她非得窩出病來不可,她換了身衣物,梳洗了一番,走出了房門,望著頭頂?shù)奶枺[起了雙眸。
真是莫名其妙的,好好地身體居然虛弱成了這副模樣。
她師父這些天,總給她吃些難以下咽的藥物,可還是一點兒作用都沒有,最怪異的是,她總感覺景溯庭就在她的身邊,尤其是睡著之后。
秦麥心走出家門,想去店鋪看看,也順便去百事通建立的那些流離失所的百姓的臨時居住地看看。
離開秦府,獨自一人往前走,剛走到一條通往大街的小巷,一群黑衣人就從小巷的四面八方竄了出來,將她攔在了中心位置。
秦麥心掃了眼眼前的十幾個黑衣人,就聽其中一個開口道,“我們主子讓你跟我們走一趟。”
“我若不想去呢?”
“那就別怪我們得罪了!”領(lǐng)頭的黑衣人話音一落,其他人朝著秦麥心就包圍了過去。
秦麥心竟是站在原地一動都不曾動,直到冰冷的劍尖距離她只有十幾厘米時,一道冷厲的飛刀從她的身側(cè)劃過,哐的一聲,將長劍攔腰截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