厲王也漸漸變得不足為外人所知,除非是朝廷內(nèi)有大事,否則厲城都是留在自己的封地,厲城。
畢竟是個入贅的,老厲王又已經(jīng)過世,現(xiàn)任厲王自然不會自討沒趣的出現(xiàn)在其他真正的王孫貴胄面前。
要說,秦麥心之所以知道些關(guān)于這位厲王的事情,還是因?yàn)?,此人是司馬凌昊的姨父!
司馬凌昊的母妃和如今厲王府的當(dāng)家主母——厲王側(cè)妃是姐妹,這件事,司馬凌昊從未和任何人說過,是秦麥心無意中得知的,司馬凌昊似乎對這事實(shí),很是不喜,他自己不提起,更不讓任何人提起。
厲王世子,司馬凌昊的表弟還是表哥?到底是哪個?她還真是不知道。
不過,一個一直被當(dāng)成隱形人的厲王,手底下?lián)碛腥绱硕嗟谋R和糧草,這正常嗎?
除非是皇帝親自下令,讓厲王聚集人馬,前來支援,否則就憑這一件事,就足夠?qū)柾跻婚T滿門抄斬的。
等不及京城的兵馬趕到,就讓其他距離邊城較近的外姓王爺派兵支援,這才開戰(zhàn)多久,戰(zhàn)爭就已經(jīng)嚴(yán)重到這種程度了嗎?
“那個,麥兒的哥哥,你是來做何事的?”蔣晌見眼前的人一直沉著臉,像是在思考什么問題,忍不住心里的疑惑,開口詢問道。
秦麥心聞,將身上的征兵令拿出來,遞給了蔣晌,蔣晌瞧了秦麥心一眼,打開那張紙,一看,驚呼道,“不是吧,你竟然是來打仗的?麥兒知道嗎?看你這模樣,你這弱不禁風(fēng)的樣子,你怎么可能上得了戰(zhàn)場?。俊?
秦麥心低頭瞧了自己一眼,她看起來是有些瘦弱,但也不至于到弱不禁風(fēng)的程度。
蔣晌正在這里嘰里呱啦的說著,兩人的身后突然傳來了一陣凌亂的馬蹄聲,還伴隨著士兵驚慌失措的聲音,“小姐,夫人,不好了,蔣參將在前線中了敵軍的埋伏,現(xiàn)在,現(xiàn)在……”
“你說什么?我哥哥怎么了?”蔣晌聽到這話,一下子就跳了起來,朝著那個傳信的人沖了過去。
“小姐,參將怕是兇多吉少了,你……”
“你胡說八道,我哥哥怎么可能出事?”蔣晌紅著眼睛,奪過了那士兵的馬匹,飛身上馬,揮動馬鞭就朝前線趕了過去。
“小姐,小姐,你不能去?。 ?
那士兵正叫著,就見一道棕色的巨大的野獸影子從他面前飛了過去。
那是何物?
“小獅,快點(diǎn)兒,追上去?!鼻佧溞谋е—{的脖子,在它耳邊不停的說道。
她本想等京城的人馬到齊,再按照編排分配,上前線的,因?yàn)榍笆狼厍嗫录热荒芎途八萃ハ嘤?,那么這輩子,她按照部隊(duì)的安排,定然也能見到他。
但她沒想到,戰(zhàn)爭的激烈程度已經(jīng)到了這種程度,葉姐姐好不容易才從胡星洲的陰影中走出來,她還等著參加他們的婚禮的,她無論如何都不能讓蔣方武死在戰(zhàn)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