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哥,你知道的,我這個人最守承諾了,否則,我哪里能讓顧客到我們鋪子里買衣物??!”秦麥心說著,望向了胡星洲,嘆了口氣道,“我明明沒有要而無信的,可是你非說我而無信,我要而有信,那我豈不是對不住你的厚愛了?”
胡星洲聽到這話,氣的倒退了一大步,秦麥心的伶牙俐齒,他不是第一次見,可以前見的都是秦麥心在對付別人,如今落在他的頭上,他一時之間,竟也被逼迫的想不出還口的語句,只能啞巴吃黃連,打掉牙齒往肚子里咽。
“誒,你別激動啊,我話還未說完呢?!鼻佧溞囊姾侵抟桓币粴獾幕柝实哪樱泵φf道,“我還是可以放過你的,你知道我這個人的心腸是最好的?!?
“你還要怎么樣?”喊出這句話的人,是曾若心,曾若心扶著胡星洲,雙目欲赤的喊道。
她不敢相信,她的命運竟然掌握在一個不上道的野丫頭的身上,可是她和胡星洲都不會武功,選擇的這條道,還都是最偏僻的,他們本來是想人不知鬼不覺的找秦麥心麻煩的,怎料到,秦麥心和秦青柯都會武功,還能鉗制住他們二人。
胡星洲根本就沒說過秦麥心和秦青柯會武功,否則他們怎么都得找?guī)讉€信得過的保鏢,貼身保護他們!
“我不要怎樣。”秦麥心有些苦惱的道,“我最近很缺銀子,我問了兩次了,你們也沒答應把我的銀子還給我?!?
“當然,我也可以將我們合作的合約拿出來,去官府或者商會告你們,可是我知道,我告了也不一定有用。你們家的那個洲啊,可是世子,百分之百是沒人敢得罪的??墒?,那是我的銀子啊,這可如何是好呢?”
“你——!你好卑鄙!”曾若心聽到秦麥心居然打的是這個主意,心里恨不得將秦麥心掐死,四十萬兩銀子,秦麥心剛才就說過了,他們自然和上次一樣,絕逼不會給,也料定秦麥心不敢把事情鬧大。
“我哪里卑鄙了?我這明明是被逼的啊!”秦麥心嘆了口氣道,“我的銀子,你們不給我,還說我卑鄙,你腦子里都是屎吧,因果關系都分不清楚!”
“你罵我?你竟敢罵我?!”曾若心想沖上前,撕了秦麥心的臉,可是面對秦青柯的眼神,和秦青柯手里的小皮鞭,她不敢,她只能咬牙切齒的忍耐。
“喂,寫封信,去把四十萬兩預支出來吧。銀子給我了,我就放過你們,至于現在,你們還是別走了?!彼氖f兩,如此巨大的數目,秦麥心不可能不要,她現在正缺錢,銀子都被老皇帝拿走了,她急需資金。
本來是打算從嚴家村回來,再去要銀子的,胡星洲硬是要送上門,她還真不好意思拒絕。
胡星洲已經氣的說不出話來了,他覺得他哪兒都疼,疼的他兩眼泛黑,鼻子也流出了血,在曾若心的尖叫聲中,徹底的昏死了過去。
曾若心眼睜睜的看著胡星洲被氣昏了過去,她一個人面對秦麥心和秦青柯,更是緊張了起來,抱著胡星洲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大哭了起來。
秦麥心掃了眼倒在地上的胡星洲和抱著胡星洲的曾若心,望向了秦青柯,“哥哥,你在這兒等我下,我去找輛馬車,把他們弄到他們該去的地方去?!?
“放心吧,有哥哥在這里呢?!?
秦麥心跑出去,一炷香之后,帶著冷然,駕著馬車駛了過來,將胡星洲和曾若心的穴道點了,搬上馬車,運到了他們秘密買下的一座無人知曉的宅子里,關進了秦麥心設計的地下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