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仵作呢?”
“啟稟大人,白大夫所甚是?!?
“好啊,現(xiàn)在人證物證齊全,罪民秦遠峰,你可還有其他的話要說?你是否認罪?”
三十大板下來,秦遠峰早就被打的意識模糊,再加上現(xiàn)場的氛圍和這對年輕夫妻剛才的那頓拳打腳踢,他已經(jīng)不知道自己是在哪兒了,因此,在縣太爺問他是否認罪的時候,他根本不知道縣太爺在說些何物。
“好啊,大膽罪名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無視當(dāng)朝命官,簡直罪無可恕!”縣太爺說著,又是一拍驚堂木,咳嗽了兩聲道,“但本官念在你是初犯,只要你說出你的同伙,本官可以考慮,對你從輕發(fā)落?!?
“說,你背后可是有其他指使你的人?你若是執(zhí)迷不悟,就休怪本官手下不留情了!”縣太爺?shù)哪康模€是要讓秦遠峰將他幕后的人說出來,畢竟那才是魏康宗的最終目的。
可惜,秦遠峰壓根不知道是怎么回事,加上他現(xiàn)在被打的除了知道疼,已經(jīng)沒有了其他的感受。
眼見秦遠峰還是不說,縣太爺也是有些火了,魏康宗的舅舅可是當(dāng)今的戶部尚書,他還指望著魏康宗在他舅舅面前美幾句,將他調(diào)到一個肥差上呢。
“好啊,本官已經(jīng)給過你機會了,是你自己不識抬舉!來人吶,讓他畫押簽字,押入牢房,擇日問斬!”
“威武——!”
秦遠峰剛被拉著,快要強行的簽字畫押時,秦麥心就拿出隨身的銀針,對著那想舉起秦遠峰的手的官差就是一針,那官差只覺得脖子一疼,瞬間就失去了意識。
那官差旁邊的官差瞧見了,吃了一驚,急忙扶起了那名官差,發(fā)現(xiàn)他只是暈倒了,正想繼續(xù)他的工作,沒想到,他的脖子一疼,也跟著失去了意識。
連續(xù)兩名官差暈倒,大堂內(nèi)的人面面相覷。
縣太爺越發(fā)的怒火中燒,對著那還站在大堂內(nèi)的官差就吼道,“還愣著做什么?還不快將罪狀拿過去,讓犯人簽字畫押!”
“是,大人!”
一個兩個三個,直到縣衙大堂只剩下最后兩名官差,秦遠峰還是沒有畫押,所有想讓秦遠峰畫押的官差,全都不著痕跡的,陷入了昏迷。
大堂內(nèi)頓時陷入了一片恐慌之中,就連圍觀的百姓也竊竊私語了起來,縣太爺?shù)哪樕请y看到了極點。
就在縣太爺想要下來親自讓秦遠峰簽字畫押時,縣衙外傳來了一陣聲響。
“冤枉啊——!”
“冤枉——!”
圍觀的百姓回頭一瞧,只見上百個打扮的花枝招展,身著短袖的女子扭著腰肢,從四面八方跑了過來,一個個的口中都在喊著冤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