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親王府吧?!卑紫袣鉄o力地說道。
傅悅的人坐在后面那輛瑪莎拉蒂中,看到白汐上了別的車,那輛車還開走了,著急地給傅悅打電話過去,“傅爺,您朋友坐錯車了,她被一輛勞斯萊斯帶走了。”
“什么,怎么會坐錯車的,你不是在后面跟著嗎?”傅悅也著急了。
“我是在后面跟著,你朋友蹲著哭了很久,有一輛勞斯萊斯開了過來,停在我車子前面,你朋友喝的醉醺醺的,肯定以為那輛車是您的車了?!备祼偟氖窒聟R報道。
“你趕緊跟上,那輛車牌號碼多少,看得清楚嗎?”傅悅問道。
“他開的很快,我在后面跟著,但是一開始我就留了心眼,把他的車牌號碼記住了?!?
“你把車牌號碼給我,繼續(xù)跟著,一定要確保白汐安然無恙,隨時給我打電話?!备祼偯畹?。
他的手下把勞斯萊斯的車牌號告訴傅悅后,繼續(xù)跟著。
傅悅立馬去查,越查,越是心慌。
這個車牌號碼顯示的是一輛黑色的保羅,也就是說,號碼是套牌的。
傅悅趕緊給白汐打電話過去。
白汐本來暈乎乎地在半昏沉狀態(tài),聽到手機鈴聲,腦子里告訴自己已經(jīng)接聽了,事實上,手上一動都沒有動。
鈴聲還在想著,她又覺得吵,終于去摸包里,把手機摸出來,鈴聲也停止了。
她深吸了一口氣,慢悠悠地問道:“你覺得,人為什么會死?”
“花開花落,有死的悲痛,才有生的喜悅,自然界要平衡,才能更加長久?!蹦腥嘶卮鸬馈?
白汐緩緩地睜開眼睛,“死后,會有靈魂嗎?”
“我沒有見到過,誰也沒有見到過?!蹦腥苏f道。
白汐垂下眼眸,腦子里,似乎看到了紀辰凌站在一片平靜的海面,四周很白,空無人煙,他微笑著看著她,眼中又都是憐憫。
“他一直活在我的心中?!卑紫]上了眼睛,“等等,再等等?!?
等天天安全了,她幫天天安排好了,龍猷飛付出了他應得的代價,她也會從瀑布上跳下去。
紀辰凌的那個世界太白,太安靜,也太孤單。
正如現(xiàn)在的她,沒有了紀辰凌,也就失去了任何顏色,太孤單。
傅悅見白汐不接電話,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。
她打電話給手下,“現(xiàn)在他們去哪里了?”
“還在路上,那輛車子開的很快,已經(jīng)到兩百碼,我得趕上。”傅悅手下焦慮地說道。
“靠,我要斬了那小兔崽子?!备祼側滩蛔”隹?。
她也坐不下去了,去拿車。
“傅爺,你喝了很多酒,不適合開車?!彼氖窒聞竦?。
“白汐出事了,我難辭其咎,我會比出車禍死慘一百倍?!备祼偱馈?
“我來開車?!备祼偸窒伦愿鎶^勇道。
“趕緊的?!备祼偞叽偈窒碌?,一上車,傅悅就打電話給手下,“現(xiàn)在你在哪里?”
“傅爺,那輛勞斯萊斯開進了親王府。”傅悅的手下匯報道。
“什么?”傅悅的腦子里出現(xiàn)了短暫的空白,“你趕緊跟上去看看。”
“我現(xiàn)在停在了勞斯萊斯旁邊,里面好像沒有人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