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你的私人空間,你吃的用的都是我兒子的,這里我想來就來,想安裝就安裝,還要看你臉色了!”林麗樺尖銳道。
“那真不好意思,如果你用金錢衡量私人空間,那么,結(jié)婚后我沒拿過蕭燁一分錢,所以,你在這里連站的地方也沒有,以后還
請你不要來了?!卑紫渎曊f道。
林麗樺火冒三丈,“你這是什么態(tài)度,有你這么對長輩的嘛,什么家教!”
“在質(zhì)問別人什么家教的時候至少要自己先有家教,我不覺得一個游走在犯罪邊緣的人值得被尊重,如果你自稱長輩,那么,先
拿出你長輩應(yīng)有的樣子再來跟我說教!”
“反了你!”林麗樺氣的一巴掌朝著白汐的臉上甩上去。
白汐抓住了林麗樺的手腕,冷冽的看著她,一字一句清晰的表達道:“只要傷我一根汗毛,我都會找記者好好說說什么是家暴。
”
林麗樺抽出手,指著白汐的鼻子,“你別給臉不要臉,我沒見過你這么惡心的人,生不出兒子還有禮了,臉皮呢,都給良心吃了
嗎?白汐你等著,我看你怎么滾出我們蕭家?!?
白汐打開林麗樺的手,離開蕭家,她求之不得,毫不畏懼道:“我,等著?!?
林麗樺氣呼呼的走了,走前用力的甩上了門,那些工人看林麗樺走了,也都匆忙離開了。
白汐把他們拆下來的攝像頭丟進了垃圾桶,腦中想起紀辰凌說的話,“不自尊,不自愛?!?
呵。
她有種想哭的沖動,但……委屈只能往心里咽,沒有人會在乎她有沒有難過,有沒有憋屈,有沒有被誤解。
深吸了一口氣,調(diào)整了情緒,忍住了眼淚,走進了廚房,該干的,還是要干的。
下了面,放了點牛肉,豆腐干以及雞毛菜,簡單的吃完,開始剝蝦。
手機響起來,她看是陸澤逸的,擦了手,接聽。
“白汐,你知道紀辰凌怎么了嗎?他剛才退房了?!标憹梢輷牡膯柕馈?
白汐的心往下一沉,有種酸酸澀澀的感覺溢出來,好像江南的煙雨朦朧上了心頭,很悶。
明明她沒有錯,明明她沒有想多,也沒有不自尊,不自愛,可是,已經(jīng)被紀辰凌貼上了這些標簽,她能怎么辦?
“我不知道,對不起?!卑紫狼傅?。
“你能把他喊來參加晚上的宴會嗎?如果他沒有來,會出大事?!标憹梢莺寐暫脷獾卣f道。
紀辰凌都那么排斥她了,她再打電話過去,就真的不自尊不自愛了,“對不起,我做不到。”
“你最好還是把他喊過來,你現(xiàn)在能在澄海國際工作,都是因為他的關(guān)系,如果他走了,大老板那邊估計會針對你,而且,因為
紀辰凌的出走,大老板直接打電話給了財務(wù),你的獎金取消了?!标憹梢萏嵝训?。
白汐垂下了眼眸,自嘲的扯了扯嘴角,眸色腥紅的看著前方,“原來我能留在澄海國際是因為紀辰凌的關(guān)系,我一直以為我是面
試進公司的,既然他走了,我是應(yīng)該也滾蛋了,一會我過來公司辭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