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只有胡榮正常,不過看他緊張到冒冷汗的樣子,算了,不指望。
難道,又要拼命。
“來人氣息不穩(wěn)。”神柱補(bǔ)充一句,頓了頓,語氣變得有些奇怪,“可能還有點菜?!?
姜早挑眉。
“他似乎正在徒手搬石塊,照他這個力氣和速度,估計累死也挖不開。”
姜早眨眼,總覺得有點不對勁。
“小蛇挺有意思,瞧著比人能干?!?
“嗯,是蟒蛇嗎?”姜早問。
“跟人手指頭大,看不出來,這是蟒蛇?”神柱反應(yīng)過來,“你認(rèn)識?”
之前江簡出現(xiàn)時,神柱已經(jīng)被顧遠(yuǎn)山算計陷入沉睡了。
不對。
“他應(yīng)該也是在皇宮長大的,前輩不認(rèn)識?”姜早覺得更不對勁了。
神柱瞪眼,“顧氏子孫那么多,難道要吾都關(guān)注?”
行吧。
大佬也有選擇喜好的權(quán)力,不過不知為何,姜早忍不住懟了句:“那您眼光真不咋地?!?
最看好最喜歡的顧氏子孫,偏偏是捅刀子的那個。
神柱很受傷,不說話了。
想了想,姜早將所有序列詭物們都放出來,“去,幫忙。”
再讓男人折騰下去,不怕引來敵人?
是啊。
江簡是被沙土閣下帶走的,逃出來,還闖進(jìn)地宮,怎么可能不引起注意?
想到這兒,姜早臉色難看起來。
十幾只詭物齊心合力,幾乎一瞬間清理開了門口的碎石。
江簡蹲在地上的身影就那么出現(xiàn),感受到熟悉氣息,他緩緩抬頭。
小姑娘居高臨下站著,微蹙眉,也不知是嫌棄還是生氣,面無表情地盯著自己。
他有些慌亂地放下石塊,將染血的手藏在身后,語無倫次,“你沒事啊……”
“你希望我有事?”
“不是?!?
“那你是來看我是不是死了?”
“不?!苯喗K于察覺出她在生氣,混沌的大腦開始轉(zhuǎn)動,立馬抓住了關(guān)鍵,“他們都被沙土帶走了,只有我,因為身份問題一直關(guān)在皇宮大牢里,因為銀山女皇闖出去了,沙土和皇室力量都在對抗她,我趁亂逃出來的。”
“銀山女皇?”姜早臉色更難看。
江簡加了句:“她說自己叫夏三,想跟皇室搶神柱前輩的液體。”
關(guān)于液體,姜早已經(jīng)弄清楚了,“源液?!?
是詭物們在極其特殊情況下才有機(jī)會產(chǎn)生的一種能量液化體,很珍貴。
神柱當(dāng)年晉升十級時出現(xiàn)了意外,原本是活不了的,就因為體內(nèi)產(chǎn)生了源液,這才以沉睡為代價活下來。
神柱也說不好源液究竟有多厲害,更沒想到皇帝會喪心病狂來偷,如今夏三也搶,足可見源液另有大作用。
“嗯?!苯喭登扑娦」媚秕久疾恢谙胧裁?,起碼不生氣了,忍不住也露出一抹笑。
正好被姜早捕捉到,氣不打一處來,“笑笑笑,傻不傻?”
哪個傻瓜像他這般,都傷到站不起身了,還來徒手挖石頭。
她要重傷等救命,估計死了都等不到救援。
“你就是來幫忙收尸的吧?”
江簡苦笑。
也不解釋。
其實他不信姜早會死,總感覺哪怕自己死了,眼前姑娘都能好好活著。
可也怕。
他只有一個念頭,無論生死,總得有個結(jié)果,他甚至都沒多想能不能進(jìn)入石門口,得怎么進(jìn),多久進(jìn)。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