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些年集團內部都很動亂,最大的原因就是師父的離去,集團內部派系林立,誰都想要坐上最高的那個位置。
“你說的她,是誰?”傅卓宸問。
“古雅然,你聽說過這個名字嗎?”喬思沐問道。
傅卓宸點頭:“她就是grs藥企的董事長兼執(zhí)行總裁。”
“我剛剛說過,grs藥企就是g集團里最重要的一環(huán),如果她再拿到那枚胸針,她就能掌控整個g集團?!?
傅卓宸繼續(xù)問道:“這有什么問題?我聽過她的一些事情,她的公司每一年都會給國內慈善機構捐很多錢和藥物,還會常年安排醫(yī)生前往各地免費醫(yī)治,她算得上是慈善醫(yī)學的代表人?!?
喬思沐冷笑:“慈善醫(yī)學的代表人?這是最諷刺的地方。”
傅卓宸看向喬思沐,等待著她的下文。
喬思沐輕吸一口氣,向傅卓宸介紹道:“當年我和古雅然都是師父的得意門生,她比我晚入門幾個月,說起來,她還是我的師妹。
她在治病、制藥研究上面的造詣不差,卻比不得我,可是她非常擅長處理外部的事情,而這一些正是我不想接觸的,所以曾經,我們兩個商量好,她負責外部應酬,病案病人的接觸,我負責看病,制藥。
一開始一切都挺好的,可是慢慢的,我發(fā)現,她的野心讓她不滿足于此,她對病人收取高額費用,并且會給一些特殊需求的權貴提供一些特殊的藥物?!?
“所謂特殊,都不是好東西吧?”傅卓宸補問一句。
喬思沐點頭:“那是自然,那些東西,那些研究都是建立在眾多普通人的痛苦之上,要犧牲掉無數人的性命才能得出成果,我不贊成,我想要停止這一切,但是卻遭到了非常強烈的反對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