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這番話引得賓客們發(fā)出陣陣曖昧不明的笑聲,司知珩也跟著笑了笑,沒有接過司元甫的話茬,而是主動端起了酒壺:“父親,您為我的婚事費心了,我先給您倒一杯?!?
“好!”司元甫很是高興的樣子,痛快地將司知珩為他倒的酒一飲而盡。
而見證這一幕的賓客們起哄了一番后,也紛紛起身與司元甫敬酒。
與此同時,姜渺正躺在新房的床上,思緒紛亂。
許是黑曼巴的人對她身中麻醉的事情深信不疑,以至于她所處的地方?jīng)]有一個黑衣人看守。
但姜渺還是不敢掉以輕心,她一直躺在床上豎起耳朵留意著周圍的動靜。
不知道過去了多久,姜渺突然察覺到外面的動靜停止了,變得異常安靜。
她心頭一緊,迅速起身下床,拆下一根燈架作為臨時武器,然后慢步走到門前把門拉開了一小道縫隙,不禁瞳孔縮了縮。
只見原先坐在桌子上吃席的賓客們?nèi)嫉乖诹说厣?,一個個暈得七零八落,場面一片混亂。
姜渺視若無睹地穿過他們走到司知珩跟前,發(fā)現(xiàn)司知珩正用她的那把尼泊爾軍刀抵在了司元甫的咽喉上。
姜渺愣了一下,然后皺起眉頭:“不是吧,你連你親爸都殺?”
司知珩連看都沒看她一眼,平靜地說道:“你不是想看到我的誠意么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