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疼就握緊我的手,好不好?!彼麥惿先ィ崧暭?xì)語地哄。
葉星叢只眼神空洞地望向前方,沒有回應(yīng)。
到了醫(yī)院,在家睡覺的陳彥儒早就被揪了回來。他原本還瞌睡連天,在心里問候著秦梟的八輩祖宗,看到葉星叢的手臂時更是驚得困意全無。
“怎么回事?你們……打架了?”陳彥儒試探著問。
“她自殘?!鼻貤n心有余悸,腦子里揮之不去的全是自己闖入洗手間的畫面。
……陳彥儒無語地望著兩人,他就說嘛,葉星叢的確有魅力,可也真的比大多數(shù)女人要麻煩。
“你快點(diǎn)!”秦梟看他在一旁無動于衷,粗著嗓子催促。
陳彥儒這才換上白大褂,拿出了他專業(yè)的一面來。
“有的傷口要縫針?!标悘┤逭f。
葉星叢的手臂已經(jīng)劃得沒有一塊好地方了,麻藥愣是沒有地方扎。
“直接縫可以忍嗎?”在秦梟催促的目光下,他只好試探著問。
“不行!”秦梟馬上拒絕。她那么嬌,不打麻藥怎么行?
而葉星叢卻眼神空洞地點(diǎn)點(diǎn)頭。
“你抱緊她。”不容猶豫了,陳彥儒趕忙對秦梟說。
秦梟于是把葉星叢抱到了自己的膝上,整個人緊緊環(huán)抱著她。
手術(shù)針扎進(jìn)皮肉,葉星叢劇烈地抖了抖,卻一聲未吭。
“沒事,乖寶寶。疼你就喊,好不好。”秦梟心跟著抖了抖,破天荒地湊近耳邊輕聲哄她,順便為她擦了擦額上的冷汗。
陳彥儒神色如常,倒是沈廉,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。
他的老板,老房子著火了,被這個女人拿捏得死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