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意這邊接話道:“我給張哥打電話吧?!?
說著,江意閃到了窗邊給張長弓打電話,電話很快就被張長弓接了。
“張哥,你什么時候到?”
張長弓已經(jīng)在路上,應道:“大約五分鐘?!?
“好,我們都等著你呢?!苯庹f完后,就掛掉了電話,回頭沖著郝青梅他們那邊比畫了一個“五”字,他們那邊便知道張長弓馬上也到了。
朱進祥還在看田漢軍的口供,武昌盛就對宋立海說道:“這口供意義不大了。”
宋立海接過話道:“可以從他的口供中找到我們破局的法子。”
武昌盛一聽宋立海這么說,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應道:“對啊,我怎么不這樣看問題?”
宋立海把武昌盛的手又一次緊緊握了一下,應道:“所以,你沒必要自責,一如他們搞不死我和你是一樣的,就算來了一個他們派來的局長,有你和張哥,你們足以對抗他們?!?
宋立海的話讓武昌盛頓時心情好起來了,反手抓住他的手說道:“兄弟,謝謝你,有你這番話,我好受多了?!?
就在這個時候,張長弓敲門來了,朱進祥也看完了口供,隨手遞給郝青梅,郝青梅開始看這份口供。
江意開的門,張長弓一進門,宋立海就招手,讓他坐到了他和武昌盛這邊,江意在搞服務,給大家燒水泡茶。
張長弓一坐到宋立海和武昌盛這邊,宋立海小聲說道:“謝謝你啊,張哥。”
張長弓一愣,武昌盛也不解地看向了張長弓,他很快明白了宋立海謝什么,應道:“這是我應該做的,當時她的樣子很嚇人了,我找了最好的修復技術師,要求盡量修復到她之前的模樣?!?
“至少她的父母看著不會那么心疼吧,再說了,賈成勃把這事全推給了我,要不是你讓人去接了她的父母,賈成勃這邊甚至都沒打算通知她的父母呢?!?
張長弓說到這里,似乎想起了什么,一邊從包包里拿東西,一邊又補充說道:“對了,立海,我把她的口供帶來了,你看看。”
張長弓把祁詩畫的口供拿出來遞給了宋立海,宋立海認真看了起來,那字確確實實就是祁詩畫的,可口供不是應該有記錄的工作人員記錄,她只需要簽個字就行了嗎?
宋立??赐昶钤姰嫷目诠┖螅粗鴱堥L弓問道:“為什么這口供是祁詩畫自己寫的呢?”
張長弓和武昌盛同時看向了宋立海,張長弓接話道:“我也奇怪,為什么不是工作人員的記錄,而是祁詩畫自己寫的一份,但是這要是祁詩畫自己的筆跡,這份口供推翻不了?!?
“我拿到這份口供時,只有一個推測,祁詩畫是在不知情的情況寫的,或者是被威逼的情況,可從字跡上看,她受威逼的情況很小?!?
宋立海不停地點頭,武昌盛把口供從宋立海手里接了過去,認真地看了起來。
這時,郝青梅把田漢軍的口供遞給了宋立海,宋立海拿著口供認真地看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