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子東一邊變態(tài)地推速前進,一邊問祁詩畫:“賤人,爽不爽?啊?說啊!”
祁詩畫咬住了嘴唇,伍子東一個人玩得不刺激,沒有互動就是差點味道。
伍子東把祁詩畫嘴巴上的毛巾抽了下來,一邊繼續(xù)操作著,一邊罵道:“賤人,說話,再不說話,老子往你嘴里尿尿,信不信?”
祁詩畫真的害怕了,這個死變態(tài)!
何況這個死變態(tài)已經(jīng)侵占了自己,她的一切厭惡都失去了意義。
“伍秘,別,別別,我們一起玩吧?!?
“你不是一直想體驗我是如何服務虞國勝的嗎?來,我教你?!?
祁詩畫一反常態(tài),笑嘻嘻地說著。
“不過,伍秘,我有條件?!逼钤姰嬇ψ屪约簻厝崛缢卣f著。
伍子東見祁詩畫一下子變了一個人似的,一時間還有些難以置信,可一想,這女人能伺候虞國勝那個老東西,為什么不愿意伺候他呢?
他可比虞國勝年輕多了,槍也過硬多了,而且這女人進去了,想體驗也體驗不到被男人狂草書寫了!
“說吧,只要你把老子伺候好了,不對,只要你把伺候虞國勝的那一套全部讓老子過過癮,你進去了,我一定讓你在里面活得滋滋潤潤的?!?
“而且老子可以隔一段時間去瞧你,滿足你,好不好?”伍子東說著,更猛烈地運動起來。
“啊,哦。”祁詩畫發(fā)出了興奮的互動聲,這聲音好銷魂啊。
果然互動的游戲才好玩,伍子東可不喜歡真的去女干尸,他喜歡找姜如意,就是這女人花樣百出,肯互動,這種游戲,互動起來,才能互相刺激,互相從丘陵到高峰!
“你個小表子,叫起來真他娘的消魂。”伍子東罵了一句,又強化了動作,被綁著不能動彈的祁詩畫,越發(fā)地屈辱,越發(fā)地不甘心啊。
“伍秘,掐我,一邊寫狂草體,一邊掐我?!逼钤姰嬇θ崆榈卣f道。
伍子東想著虞國勝就是這樣玩這個女人的,他更加來興致了,果然一邊掐著這個女人,一邊罵罵咧咧地往死里書寫著狂草體。
“啊,哦,啊……”
祁詩畫叫得好逼真啊,仿佛她真的非常非常滿足一般。
“啊,你真棒,老公,對,對對,老公,就這樣,就這樣……”
祁詩畫喃喃地說著,伍子東可興奮了,哇,他討好了小半輩子的虞國勝原來就是這樣玩女人的啊。
伍子東問道:“還有啥新鮮花樣?說,我還要玩?!?
祁詩畫溫情地說道:“要不要你把我解開,我做你的奴隸,跪著為你服務如何?”
“你能體驗到如皇帝一般的崇高感,來吧,我的主人,我的吾皇,我的萬歲爺?!?
祁詩畫的聲音銷魂到了極致,這些話,顯然是她曾經(jīng)經(jīng)常對虞國勝說的話啊。
伍子東聽著這個女人如此銷魂的聲音時,完完全全迷失了自己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