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崇震察覺到動靜,他把眼睛上的眼罩揭下來。
在蘇鎖鎖苦苦解釋和哀求的時候,商崇震慢慢的穿好了內(nèi)褲,把褲腰帶系上。
他看向商崇霄,嘴角微微勾著,笑得充滿了嘲弄。
商崇震早年和商崇霄讀一樣的學(xué)校,甚至連授學(xué)教授都是同一個人。
他從來不覺得自己比商崇霄差,在狠辣無情方面他甚至更勝一籌。
商崇震覺得自己是天生的管理者,可是商崇霄就憑著出生最晚,順順利利的得到了全家人甚至是老頭子獨有的一份寵愛。
偏他這個哥哥,最看不上商崇霄,既看不上他的能力,還看不上他看重感情的性格弱點。
可是今時今日,商崇霄坐擁商氏集團(tuán)的千億股份,還是集團(tuán)內(nèi)最毋庸置疑的董事長,外界甚至說商崇霄讓差點倒掉的商氏集團(tuán)重新雄起,擁有無可挑剔的實力。
而他這個自命不凡的哥哥,卻一無所成,像個過街老鼠似的人人喊打。
商崇震不知道自己究竟比商崇霄哪里不如。
兩兄弟撞面,自然不想被對方比下去,商崇震率先開了口:“好久不見了,弟弟?!?
“你這個畜生?!鄙坛缦稣f。
蘇鎖鎖一聽商崇霄的意思,立即附和道:“崇霄哥,就是這個畜生,這個畜生強(qiáng)迫我的?!?
商崇震知道自己孤身前來,不像商崇霄可能有保鏢在旁,萬一商崇霄真信了自己強(qiáng)迫蘇鎖鎖,借機(jī)對他動手,他上奶奶那里也說不著理。
于是走了過來,要離開別墅,與商崇霄擦肩而過時,商崇震笑了:“我這個畜生不但搞到了她的一血,而且奶奶把我藏在家里時,每次她去看奶奶,我就在你以前住的房間,把她好好弄上一遍?!?
這些話惡心至極,但是商崇霄沒有動手。
他現(xiàn)在最關(guān)注的事,就是他終于弄清楚了,那天他喝了被下了催情藥的酒,卻根本就沒和蘇鎖鎖發(fā)生性關(guān)系,所以那天晚上的處女月是假的,蘇鎖鎖懷孕又流產(chǎn)的事,也是假的。
他的面孔冰冷,沒有一絲溫度。
蘇鎖鎖猜出他已經(jīng)想到了。
她笑了。
她笑出了眼淚,她看著這個自己愛到為他吃盡一切痛苦的男人,聲音輕得如同鬼魅。
“你都聽到了,我也就不隱瞞了。”
她不是不想隱瞞下去,但是根本就隱瞞不了。
“對,就是你聽見的這樣,你根本就沒有上過我,你給了我那么大的希望,卻從來不讓我享受性可以帶給我的刺激和快樂。”
蘇鎖鎖瘋狂的流淚:“你明明知道我多么想當(dāng)你的女人,卻根本不肯給我,你只會說把我當(dāng)作妹妹,把我當(dāng)成那種沒開化的小姑娘一樣看待,可是我是一個女人,我做了女人就要一直做那種事?!?
“我為什么要把第一次給那個畜生,都是因為你!”
“我怕你發(fā)現(xiàn)我還有第一次,我才找他要了我的第一次,你知道委身給他那樣的狗東西,我的身體有多痛嗎?我才16歲啊,我的心痛得碎開來了?!?
“對,那場強(qiáng)奸,就是我設(shè)計的。我故意躲在教授家里,等你失去意識,就和你睡在一起,我想讓你愧疚,讓你因為愧疚而娶我,但是我沒有想到,你寧愿坐牢都不娶我。
我更低估了你的狠心,你口口聲聲說欠我,對不起我,結(jié)果即便知道害得我流產(chǎn),你還是轉(zhuǎn)頭就娶了別的女人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