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對楊墨:“不是女人們都愛你嗎?這次就來驗(yàn)證一下?!?
二條興奮地沖出去,卷起刀,從臉向下劃。
是先割臉上的肉呢,還是先割下頭的?
呀,真是個(gè)艱難選擇題。
然后,刀尖就在楊墨視線中緩緩下劃。
“啊啊??!”尤芳尹大驚:“那魚,你劃破墨哥哥褲子干嗎?”
因二條為她治過臉,她知道青草本身是條魚。
二條才不管。
幾下將男人兩腿間衣料割斷,露出里頭白花花。
楊墨眼底終于蓄滿驚恐。
尤芳尹更是驚駭欲絕,連聲哭喊尖叫:“住手,快停下!別這樣!”
“墨哥哥,你到底把她的詭物藏到哪兒了?快說??!”
“嗚嗚嗚...墨哥哥要斷子絕孫了,要我今后可怎么活!”
二條速度很快,唰唰兩下,刀光紛飛間,掉下兩片肉。
“??!疼煞我也!”楊墨狂吼。
聲音之尖利,把二條都驚到了,差點(diǎn)沒卷穩(wěn)刀。
不就切了兩片薄肉?有這么疼嗎?
怕不是裝的吧?
姜早咳嗽,是男人都懂。
這種情形下,心里絕比身體更疼。
尤芳尹更不堪,一聲尖叫后已癱軟在地。
昏死過去了。
另一邊的丫鬟卻鎮(zhèn)定,從頭至尾低著頭,未發(fā)一。
“心志堅(jiān)定,挺好。”姜早跳下坑,蹲在丫鬟面前,“想必,你應(yīng)該知道點(diǎn)東西?!?
“說吧?!?
丫鬟咬唇緩緩抬臉,淚流滿面,“求您,要?dú)⒁獎(jiǎng)幦紱_我來,放過少爺吧!”
姜早不說話,只盯著她。
丫鬟不會(huì)武,確實(shí)是個(gè)柔弱女子。
此刻,她不住磕頭,求情。
二條的刀繼續(xù)割。
楊墨也終于忍不住破口大罵,放狠話,說什么一定會(huì)讓姜早后悔,也要把她千刀萬剮之類。
“再耽擱下去,你男人就真廢了。”
“你忍心?”
她說這話時(shí),一旁的尤芳尹正好幽幽轉(zhuǎn)醒,聞睜大眼,“誰男人?”
忽然,她想起之前姜早說過什么三角戀,她沒聽懂啥意思,可剛才那句卻聽懂了。
她尖聲撲過來,掐住丫鬟胳膊,“說,你跟墨哥哥怎么回事?是不是勾引過墨哥哥?”
丫鬟只哭著搖頭。
尤芳尹又滿臉傷痛地去問楊墨:“墨哥哥,她可是我撿來的丫鬟啊,你怎么能看上她?這是在打尹兒的臉面,哪怕你真想要她,也得等我們成婚后,尹兒生不出孩子,再抬她做姨娘,你才能碰她?。 ?
“你...你這是壞了規(guī)矩!”
楊墨疼得幾欲昏厥,聽到這話,氣得頭頂冒煙:“蠢婦!這都什么時(shí)候了,你還來與我講什么規(guī)矩,你要真將規(guī)矩,怎么還與人私奔?”
“你個(gè)不守婦德活該被拖去沉塘的無知蠢婦,就是個(gè)丫鬟都比你知情知趣!”
尤芳尹長這么大還從未被人罵過,還是被情哥哥辱罵,不堪入耳的話直羞得她恨不能當(dāng)場自盡!
“你…你,混蛋!”
她忽生出勇氣,從地上爬起來沖過去,“你說過愛尹兒,這輩子都只愛尹兒一個(gè)人的,你說過的!也是你哄著尹兒私奔,你如今怎么這么說?”
“?。∧惚撑岩鼉??”
“我要?dú)⒘四?!?
出人意料中,她搶過二條卷起的刀,對準(zhǔn)男人雙腿間,狠狠切下去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