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!”他輕笑出聲,正好被一旁的趙嫻看到。
趙嫻眼睛微瞇。
“陛下笑什么?這實(shí)力確實(shí)差距過大,輸了便是輸了,陛下難道想不認(rèn)嗎?”
宋梟做過太多荒唐的事情,還真有這種可能!
趙嫻的眼里帶著警惕!
她真的好急!
宋梟轉(zhuǎn)頭,面帶笑意的看向她。
“與其說是朕不想認(rèn),母后倒不如問問我們塔噠部落的文士,是不是冒認(rèn)了不屬于自己的東西!”
他話一落,眾人的視線瞬間落在了塔噠文士身上。
先前忙著高興去了,他們沒注意,眼下才發(fā)現(xiàn),那文士的臉色十分不自然。
這根本不是一個(gè)勝利者該有的表情!
難道說....
那塔噠使臣也意識(shí)到了不對(duì)勁,一把上前,抓住文士的胳膊。
“你做的是哪首詩?”
“使臣,我....”這么多雙眼睛看著,使臣明顯被嚇住了,他顫抖站起身子,一時(shí)之間,根本不敢說話。
可越是這樣,事情就越顯得詭異萬分,塔噠使臣已經(jīng)漸漸沒了耐心,他揪著文士的衣領(lǐng),大力搖晃。
“快說,你做的是那首使至塞上對(duì)不對(duì)?快說??!”
宋梟神色很淡,他看向那身體發(fā)顫的文士,淡淡的勾起嘴角。
“可得想好了,若是說謊,便是欺君之罪!”
文士的身體又是一僵,半晌,才吞吞吐吐的開口。
“不,不是使至塞上,我做的是那首疆塞!”
轟!
猶如一道驚雷,劈在場(chǎng)上每一個(gè)人的心里。
他做的是疆塞,那那首使至塞上,豈不就是....
皇后娘娘所做?
眾人眼睛瞪得老大,不可思議的看了過來。
不是說皇后只知舞刀弄槍嗎?怎會(huì)做出此等千古絕句?
“沒用的東西!”塔噠使臣一腳將那文士踢開,滿臉的憤怒。
宋梟依舊清風(fēng)淡然,眼里帶著嘲諷。
“使臣何必如此動(dòng)怒,朕的皇后雖說做的好,可文士也是飽讀詩書,多少還是要給他留些面子的!”
和先前一模一樣的話,卻在一瞬間,換了個(gè)人來說,也換了種味道。
塔噠使臣?xì)獾目煲?,他怎么也想不到,自己?huì)敗,還是敗在一個(gè)女人手上!
“我不服!”塔噠使臣站了出來。
“我們?cè)俦纫粓?chǎng)!這次,我一定贏!”
宋梟還在笑,可漸漸地,那笑容卻變了味道。
他聲音冷淡,帶著殺氣。
"使臣恐怕還沒搞清楚自己的處境,你現(xiàn)在在朕的地盤上,朕與你比一次,是給你面子!"
“使臣可不要,給臉不要臉啊!”
一句話,瞬間將那塔噠使臣的氣焰壓了下來。
可心里的不服氣還是有的。
他張了張嘴,還想開口。
“我只是...”
“夠了!”
趙嫻冷聲開口,直接打斷了塔噠使臣的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