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里,遲晚跟遲母兩人也已經(jīng)知道坐在樓道里的人是誰,眉眼微微泛著冷意,眼神像是淬了毒似得,能隨時取人性命。
沈秋蘭的父母!
兩個專門吸血的老不死!
遲晚拿出手機,白皙修長的手指在屏幕閃迅速打了一行字,隨著發(fā)送出去,就揣回兜里。
此刻,樓上樓梯坐著的兩人,嘴里骯臟的話還沒停下。
余光掃過身側(cè)遲母的臉色,見她難得耐得住寂寞,沒有主動上去找麻煩,遲晚倒是覺得有點意思。
忽然,樓上聲音大了幾分,惹的遲晚眉頭皺了皺。
“當家的,你說唐瑤要是不給咱們錢,你說這可咋辦?我聽說城里有錢人都摳門!咱可不能賠了夫人又折兵?!?
“哼!她敢!”
沈秋蘭的父親一拍大腿,當即呵斥一聲。
“她好歹也是個人民教師,要是敢不給咱們錢,那咱們就把她名聲搞臭,她不是在咱們村子里教學嗎?又是有錢人家,都注重名聲,要不然咱們就去搞破壞?!?
“反正那個遲凜開了公司,到時候咱們找個媒體,在他公司前面哭一哭肯定能行,我看電視上都這么演的?!?
“反正我不管,他們都資助了這么久,這怎么能說不給錢就不給錢了,這不是明擺著看咱們是鄉(xiāng)下人好欺負呢!”
沈秋蘭的母親一聽這話,好像也確實是挺有道理的。
她還得給她寶貝兒子娶媳婦兒,不然這以后的日子可咋過?
“你說的對,他們敢不給錢,那大不了咱們大家都別想好過了!”
話音落下,兩人還沒反應過來,就立刻被綁走,帶到一間密閉的房間里。
那些人是遲晚派過去的,但她著實沒想到的是,遲母竟然也派了不少人過去,心中忽然蕩漾起一股暖流,就好像有什么東西在心口破土而出了似得。
遲母心里很開心,晚晚不愧是她的女兒,就連做事風格都十分相似。
處理掉這樣的兩個人渣,壓根就不用費什么心思。
只不過他們不想在醫(yī)院里高出事情來,鬧得不好看,說不定會讓唐瑤知道,眼下這種情況,唐瑤的身體不太適合知道這些事情。
密室里,沈秋蘭的父母被五花大綁丟到一邊,兩人看著密不透風的房間,入目都是一片黑漆漆,讓人看著就心中很神似慌亂無比。
這還是兩人第一次進省城,一年進一次縣城已經(jīng)是好了。
平時也只不過是能在鎮(zhèn)上走動,畢竟他們住的村子十分落后,要不是遲凜個人出錢修路,他們到現(xiàn)在估計連走出大山的勇氣都沒有。
即便遲凜表面上是為了唐瑤在來回的路途中不受顛簸,難受,可事實上確實為了村子做了很多事情。
畢竟有些人,就是喂不熟的白眼狼。
“這是哪兒???咱們可沒惹到什么人??!咋突然就被抓了?”
沈秋蘭的父親咽了咽口水,這種伸手不見五指的地方,他就算是個男人,也瑟瑟發(fā)抖??!
沒一會兒,房間里的燈光被打開,兩人覺得十分刺眼,立即挪開了目光。
再次睜眼時,就看見面前多了兩把柔軟真皮的椅子,兩個女人分別坐在上面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