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!”
唐瑤立馬出聲制止,搖搖頭,臉色逐漸變得蒼白。
她情緒有些激動,臉色也跟著十分難看,委屈的要命。
知道她胎像不穩(wěn),最是機會情緒過于激動,肯定是不行的。
于是,遲晚只能盡量安撫她,拍了拍她的后背,輕輕柔柔的安慰她。
“如果你不愿意說,那就不說,沒有關系?!?
“關于沈秋蘭的事情,我已經(jīng)知道了,如果她膽敢有做什么不好的事情,我也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她,你放心,在遲家沒人能傷害的了你?!?
遲晚心疼她這樣,四處看了看,隨后便拍了拍她的手,繼續(xù)道:“我去給你倒一杯溫開水過來,你在這里等我。”
唐瑤點點頭,倒是沒有說話。
她的心情很是低落,她相信遲凜,但這跟相不相信沒什么太大的區(qū)別。
或許,她只是痛心自己苦心教出來的學生,竟然是個白眼狼。
如果這種情況再多一些,鄉(xiāng)下那些孩子們的生存條件只會更差。
她們不會想著憑著學到的知識考出去,出人頭地,而是一個個的去找捷徑。
與教育背道而馳,這只會大大降低越來越多的教師不愿意下鄉(xiāng)支教,沒有人會留下禍害,用來傷害自己,哪怕那是萬分之一的機會。
隨著這種事情發(fā)生,支教老師越少,鄉(xiāng)下孩子們能學到的知識也就越少,改變人生的機會越發(fā)渺茫。
唐瑤心中很是難受,但她沒有別的辦法,只能默默獨自承受著這一切。
就在她陷入情緒之中,忽然面前坐了一個人,陰影落下后,唐瑤沒注意,以為是遲晚或是陳早帶著孩子回來。
結果一抬頭,正好對上熟悉的一張面孔。
沈秋蘭!
唐瑤臉色瞬間變的煞白,神色也僵在原地,只是目不轉睛的看著她。
沈秋蘭卻一副笑盈盈的模樣,歪著頭對她笑的很是開心。
絲毫都不知羞恥,更是面色無比鎮(zhèn)定。
“唐瑤老師,好巧啊!”
最近幾天,沈秋蘭一直都在找唐瑤,可奈何遲家住的那棟富人別墅,她壓根就進不去,一直都被堵在門口。
她徘徊了很長時間,期間也看見過唐瑤和陳早一起出來逛一逛,可每次她想上前去找唐瑤,要么被唐瑤拉著陳早上車離開,要么就是回了富人別墅區(qū)。
她壓根就沒有機會接近唐瑤!
氣得他無可奈何,只能去找遲凜,但遲凜壓根就不愿意理她,還讓人把她轟出來!
她最終只能來找唐瑤,徹夜蹲守,這不總算給她找到機會。
這一次,她不會輕易離開!
“老師為什么不說話,難不成老師還在生我的氣?”
沈秋蘭不要臉的笑了笑,仿佛將禮義廉恥踩在腳下,撕下表面那乖乖女的偽裝,湊到唐瑤跟前,撲閃著眼睛看著她。
“我跟遲大哥的事情,老師也是知道的吧?我想問問您的意見,畢竟尊師重道,我也想聽一聽您除了在教室里對大家教導之外,生活方面的應該怎么做?”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