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野直接叫出了遲晚和浪川的名字。
顯然是早就知道了他們的底細。
或許,他們剛進極寒之地的時候就牧野盯上了,也是,牧野能創(chuàng)造出這樣一個極寒之地,這里發(fā)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,他們的手段怎么可能騙得過他們。
浪川看著手術(shù)臺上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人,一雙厭世眼沉了下來:“他已經(jīng)只剩一口氣了,你何必如此折磨他。”
“這怎么能叫折磨,這叫為醫(yī)學事業(yè)獻身?!蹦烈安毁澩脑挘骸搬t(yī)學想要發(fā)展,就需要有人獻身。他能被選中,躺在手術(shù)臺上,是他的幸運啊,若真因為他而研究出了新藥,是他的功德?!?
“你這樣太殘忍?!边t晚都不禁出聲,以活人做實驗,實在太殘忍。
“殘忍?”牧野笑了:“兩個小朋友,你們年紀輕輕的,怎么也學那幫老家伙冠冕堂皇。何為殘忍?你們學醫(yī)之時,活剝兔子老鼠做實驗就不殘忍?我是在活人身上做實驗,你們在活的動物身上做實驗,同樣都是生命,有什么不同的嗎?”
“在你們?nèi)A國,也有拿活人做實驗的例子,你們給他們錢,他們拿身體為你們試藥?!?
“本質(zhì)上來說,我們是一樣的,你們是為了研究,我也是為了研究,不是么?”
“我們不一樣。”遲晚糾正他的話:“你不用在這里偷換概念,以活人做實驗,就是濫殺無辜,就是在作惡,少打著實驗的幌子!”
“我們?nèi)A國確實有以活人在實驗的例子,但那是在病人身患絕癥治不好的情況之下,必須采取特殊手段!可你卻是在健康的人身上下藥!”
“你在活人身上下藥,滿足你的變態(tài)心理,你知道你的那些藥對人家造成了多大的傷害么?你害了別人的一輩子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