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手背上還打著營養(yǎng)針,這幾天沒有吃東西,肚子里能消耗的東西已經(jīng)被消耗光了。
等一瓶營養(yǎng)針打完,她就跟著霍少御一起去了吃飯的餐廳,上面擺滿了各種各樣的食物。
遲晚舀了一碗白粥,慢條斯理的吃著,溫?zé)岬陌字囗樦韲德涞轿咐铮艉舻母杏X可真舒服!
一邊吃著早飯,遲晚一邊看向霍少御,聲音輕柔的問:“趙靜安背后的人有查到是誰嗎?”
“冒牌貨交代了,那個人叫皮特安?!?
霍少御跟遲晚說起皮特安的事情,細(xì)節(jié)也一一說了。
聽得遲晚不免覺得有幾分惋惜,即便如此,她心里卻沒有一絲覺得可憐。
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。
她又不是圣母,不會可憐這種人。
更何況,他的女兒出了事,就要讓這么多無端的人死亡,憑什么?
他女兒的命是命,別人的命難道就不是命了?
“那后來呢?關(guān)于皮特李其他的信息有沒有查到?”
“沒有?!?
霍少御搖了搖頭,這也是讓他奇怪的起來。
一個連他們都查不到的人,太奇怪了,特別是他們都知道對方叫什么名字,可卻并不知道他的身份信息,這種太詭異了。
即便是遲晚也愣住了,用勺子攪了攪碗里的白粥。
世界很大,但不會有人能輕易躲過霍少御的眼線。
連他們都難以調(diào)查出來的人,看來這個皮特李,確實(shí)是有點(diǎn)東西。
“既然查不到的話,那就不查了,總有一天他們會出來的。”
“對了,剛剛你說皮特李在找浪川?他們有沒有發(fā)現(xiàn)什么線索?”
霍少御搖搖頭:“根據(jù)冒牌貨的說法,他們并不知道浪川的下落?!?
“那樣最好,浪川不應(yīng)該被卷進(jìn)來。”
至少解決了這些人的前提下,遲晚也不打算跟浪川坦白提起這件事。
吃過早飯后,遲晚身體恢復(fù)了不少,兩人便準(zhǔn)備去跟浪川提離開的事。
畢竟總不能一直在研究室里呆著。
此刻,浪川正關(guān)著門,看似做實(shí)驗(yàn),實(shí)際在處理自己腿上的傷口。
哪怕回來也有好幾天了,他雙腿上的傷痕也依舊還沒有完全好,紗布包裹下的左腿,猩紅的肉往外翻著,倒是沒有流血,看著也格外瘆人。
在傷口四周圍上藥,又用繃帶纏好,疼的要命,即便是打了麻藥,也依舊疼的厲害。
小研究室的門上傳來聲控,是遲晚的聲音。
他立刻回頭看去,厚重的鋼鐵金屬門隔著距離,浪川只能透過一邊的可視視頻上看到遲晚。
“浪川,這次謝謝你,我現(xiàn)在醒了,我們也準(zhǔn)備回家了,不過少御哥說你腿受傷了,怎么樣了?”
聽到熟悉的聲音,浪川忍著腿上傳來的疼痛,皺著眉摁下墻上說話的按鈕。
盡量把聲音放平緩,跟尋常時候沒有什么兩樣。
“我沒事,沒事別聽霍少御胡說八道,他是巴不得我瘸了?!?
“還能開玩笑,那就證明沒啥事,既然這樣,那我今天就先回去了,你確定不出來見一面?”
浪川低頭看向自己的雙腿,要是遲晚知道,肯定又會擔(dān)心了。
還是算了吧。
反正他養(yǎng)幾天也就沒啥事了。
“走吧走吧,我這兒也沒啥事,出去采藥身上劃了幾道傷口怎么了?又不是什么大事?!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