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兒,霍少御目光灼灼看向身邊的遲晚,聲音一如既往的冷。
“你覺得呢?”
遲晚勾唇一笑,手撐在椅子上,略帶著深意的眸子陸乘風(fēng),像是帶著某種訊號。
她聲音輕柔嬌軟,偏向霍少御。
“當(dāng)然了,阿御說的一貫都是對的,我支持你?!?
她抬頭看向陸乘風(fēng),看似中立道:“一個乘風(fēng)集團(tuán)不夠,或許應(yīng)該再多點別的,比如石油采礦的百分之四十的利潤,怎么樣?”
陸乘風(fēng)立馬站起來跳腳,當(dāng)即朝著遲晚呵斥一聲,臉色十分難看。
“如此一來,我豈不是要背負(fù)巨債?”
“我都這么有誠意了,難不成霍總還對我設(shè)防?”
此話一出,霍少御難得露出笑容,他倒是不覺得遲晚這話說的有任何偏差,而是認(rèn)為遲晚不應(yīng)該說這樣的話。
他幾乎沒有了耐心再跟陸乘風(fēng)糾纏,冷淡道:“我霍少御可不會隨便跟誰都會合作的?!?
說罷,他站起身,沒有一眼眼神留給他們,轉(zhuǎn)身就要走。
“霍先生!”
陸乘風(fēng)立馬叫住他,仿佛還狠心割肉般,心疼的不行。
“既然是談合作,我們總是要談一談的,這一上來就是利潤的百分之四十,確實是太高了?!?
霍少御的眉頭微微一皺,顯然是耐心已經(jīng)耗盡。
這時霍左立馬走上前來,攔下了陸乘風(fēng),站得筆直。
“陸先生,請留步,這里不是你亂來的地方,我們主子也不是你能輕易能惹的人。”
他快步走上前,輕巧的站在中間,故意趁機(jī)詢問:“看陸先生的面孔是華國人,怎么會在中東這樣的地方開公司?”
中東比其他的國家要貧瘠一些,但卻有豐富礦產(chǎn),奈何這些礦產(chǎn)都是有主人的,所以中東還是窮苦。
陸乘風(fēng)能在這里開一家公司,可謂是壓力巨大,但同時這里的消費也并不低。
陸乘風(fēng)嘆了口氣,這才緩緩道:“其實我也是沒有辦法,我的父母早年被破產(chǎn),因為躲債才來了這里,后來就在這里安了家,我確實是華國出生,但在中東長大?!?
“我答應(yīng)你們所說的,利潤的百分之四十,只要這礦產(chǎn)開采權(quán)能給我,以后我就是霍氏集團(tuán)最忠心的一條狗?!?
霍少御嘴角噙出一抹冷笑,看了一眼霍左:“帶他下去簽合同?!?
“是,主子?!?
霍左帶著陸乘風(fēng)離開后,沒一會霍右把飯菜提了進(jìn)來,但只有一人份的,很顯然是給遲晚一個人吃。
“這些都是你愛吃的,吃吃看合不合胃口,不合胃口的話,我就去讓人重新做?!?
遲晚點點頭,看著霍右把飯菜放在會議桌上,她一個人大吃特吃。
卻扭頭看向霍少御,疑惑道:“阿御,你不吃嗎?”
“我現(xiàn)在不餓,我還有個會,晚點過來接你。”
他起身離開,回了辦公室。
遲晚倒是不疑有他,吃著午飯,一邊看著電視劇,倒是覺得很滿意。
總裁辦公室里,霍少御站在窗前,靜靜看著外面,車水馬龍。
身后是霍右恭敬不已的站直了身體,臉色十分的不好看。
兩人都沒說話,顯得格外安靜,有些瘆得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