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野不愿再看到妃姣姣,讓人把妃姣姣趕了出去。
……
翌日。
遲晚和浪川來實驗室。
牧野已經(jīng)換上防護服在做實驗。
遲晚問了他的人,知道他一晚上沒合眼,就在這里做實驗。
“有的人哦,還真是不要命的,身體剛好一點,就這么不在意自己的身體,有一天身體廢了,手術(shù)刀都拿不起來的時候,他就知道后悔了?!?
“你在說我?”牧野拿著手術(shù)刀的手一頓,睨著眼睛看遲晚。
“這不是很明顯嗎?”遲晚也看他。
還挺無辜的。
牧野冷笑。
遲晚也笑,亮出一排大白牙:“牧爺爺,我們可不想你似的良心壞,喏,知道你大病初愈,身體不好,我老公親自給你熬的補湯,嘗嘗吧。”
她晃了晃手里的保溫盒。
“你有這么好心?”
“那當(dāng)然沒有了,補湯可不是無償?shù)陌?,要拿壓制狂躁因子的藥來換?!边t晚笑著:“當(dāng)然了,你也可以選擇不要。”
牧野的胡子都吹到天上去:“行了,把湯換我房間里,藥我待會兒給你!”
“好嘞!”
遲晚高高興興的拿著補湯去她房間。
牧野的人看完全程,對遲晚更加敬重,畢竟敢和牧野如此吵嘴的人真是沒有幾個,他們連忙打開門讓遲晚進去。
門關(guān)上。
遲晚臉上的笑容便消失。
把補湯放在桌上,開始在桌上翻找。
她可不是平白無故對牧野這么好,只是為了獲取他們的信任,看看牧野的房間里會不會有關(guān)于破解狂躁因子的辦法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