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娃娃,你把我的門造成這樣,你得負(fù)責(zé)給我修好。”他啞聲說道。
遲晚:“那我救了你,救命之恩又怎么算?”
牧野笑了一聲:”你救的不是我,是你的丈夫。我死了,世上便再也無人能解狂躁因子,你是為了你丈夫救的我,若非是我手里掌著你丈夫的命,你怕是巴不得我去死。”
遲晚眨眨眼,也不反駁:“我可不想青年喪夫,所以,牧爺爺,你也得好好活著,不管怎么樣,總是我救了你,你堂堂極寒之地的創(chuàng)造者,就真不給我一點(diǎn)報(bào)酬啊?”
牧野:“哪有救了人,上趕著要報(bào)酬的?女娃娃,人家都是先裝一下,說自己不想要,然后自然會有人把東西送到她的手上?!?
“那我說我不要報(bào)酬,你會把我要的東西送到我手上嗎?”
“不會。”
“那不就得了。”
他們吵了好幾句嘴,牧野看似很生氣,胡子都吹了起來,但卻只是拌嘴,不是真的在生氣。
牧野真的生氣起來,可不是這個(gè)樣子。
他的兩個(gè)手下站在旁邊,看著這幕,都不禁臉上露出笑意。
還真就只有遲小姐能治牧老先生。
他們從來沒見過,有誰能不怕牧老先生,還能如此和牧老先生吵架拌嘴的。
遲小姐牧老先生這里,到底是不同的。
遲晚和牧野鬧著,最后拿著一瓶藥心滿意足的出去了。
這瓶藥是牧野給她的,可以壓制霍少御體內(nèi)的狂躁因子。
剛好上次的吃完了,這次就續(xù)上了!
嘿嘿!
牧野看著遲晚捧著藥高高興興出去的樣子,氣得又吹了一下胡子。
“呵,這個(gè)小娃娃?!?
他語氣帶著氣,卻也帶著笑,和遲晚拌了會嘴,他感覺心情都奇跡般的好多了。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