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晚也就是嘴皮子厲害,可真來真格的,她就怕了,臉都一下紅了個透。
“少御哥!你現(xiàn)在真是學(xué)壞了!怎么騷話張口就來!”
霍少御見她臉紅,眼里劃過愉悅的神色:“我沒有,是因為你想玩,所以陪你玩?!?
“你就是學(xué)壞了?!边t晚掐著他的臉,自然沒有錯過他眼里的表情,知道他也是故意逗她,她決定要掰回一局:“不過,你既然今晚都說了,那你今晚就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,我……在上面動……你不是有皮帶嗎?我們今晚來點刺激的,不一樣的怎么樣?”
“……”
霍少御差點被自己的口水嗆到。
真論說騷話,他是絕對說不過遲晚的,敗下陣來,無奈的說道:“好了,晚晚,別鬧,我服輸好不好?”
遲晚得意的揚了揚唇。
“我已經(jīng)和總統(tǒng)說過了,我們今天下午啟程回華國,你可以去和干媽道別?!被羯儆f起正事:“對了,你剛剛?cè)ツ睦锪耍业教幎紱]找到你?!?
“我去找干媽了呀!”遲晚糊弄過去,沒和霍少御說她去溫家的事情。
她知道霍少御不想知道溫夫人的事情。
她暫時還是別告訴他了。
等到溫夫人的事情徹底解決了,她們從極寒之地回來了,她再告訴霍少御。
最近這段時間,霍少御因為體內(nèi)狂躁因子,已經(jīng)很不高興很難受了,她就先不要說這些來讓他不開心了。
“是嗎?”
聞,霍少御沒說什么,只是眼里微不可見的劃過一抹幽深,隨后,揉了揉她的發(fā)。
“和干媽道過別了嗎?要不要再去道一次,我們這一走,可能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看她?!?
霍少御沒說的是,他剛才去找總統(tǒng)的時候就看到金依蓓了。
遲晚根本不是去找金依蓓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