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意思?。∩贍敺蛉?!我就是一轉(zhuǎn)身的功夫,沒看住布魯斯!”外面還傳來霍左的聲音:“我現(xiàn)在就把它拽下去!你們繼續(xù)繼續(xù)啊!”
之后便是霍左拼命拽著布魯斯,但布魯斯不肯走,叫聲比剛才還越發(fā)的大了!
“少御哥?!边t晚磨著牙:“你說布魯斯每到晚上就這樣叫,是不是發(fā)春了?”
她聲音平靜得有些可怕,沒故意壓著,讓外面的布魯斯也能聽到。
“春天到了,也是野獸要發(fā)春的季節(jié)了,我現(xiàn)在給它想了兩個辦法,一,把它閹了?!?
那叫聲驟然停了。
“二,要是它識相點(diǎn)不再打擾我們,我就發(fā)發(fā)善心,給它找個小母狼?!?
話音落下。
叫聲徹底沒了!
布魯斯夾緊屁股,把霍左往它背上一甩,馱著霍左,噔噔噔的就跑遠(yuǎn)了!
沒有人和狼再來打擾,遲晚繼續(xù)和霍少御做羞羞的事情。
每每他們做那回事時,都是遲晚先主動,霍少御克制著,可若是真的做開了,便是霍少御停不下來,從床頭到床尾,床上到床下,床下又到床上,直到遲晚受不了的求饒了好幾回,他才放過她。
放縱的后果就是第二天遲晚根本起不來床。
走一步路兩腿間就磨得很疼。
有時候,老公太強(qiáng),也是一種苦惱!
甚至霍少御還顧著她,沒使全力!
遲晚哀怨的看著霍少御。
霍少御自覺理虧,端來溫水,喂她服下:“還很疼嗎?下次我再輕些?!?
他頓了頓,“要不,我替你揉一揉?或許會好些?!?
他是真想替遲晚單純的揉一揉,沒有別的什么想法!
遲晚這個老色批卻罕見的臉紅了一下。
為什么她家少御哥總能頂著一張禁欲無比的臉,非常正經(jīng)的說出這種話。
她覺得她不能輸!
“不用,我身體好著,很快就休養(yǎng)好了?!边t晚摟著霍少御的脖子,湊近他耳朵,輕輕咬了一下:“晚上我們再戰(zhàn)!”
霍少御:“……”
他好笑又無奈。
小姑娘不行就算了,癮還大。
還總是喜歡勾他。
最后火又熄不了,哭唧唧的求饒。
“少爺,夫人!”
房門忽然被人敲響,霍左的聲音傳出來:“霍右回來了!他說他帶來了有關(guān)牧野的線索!”a