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放為國出賽,拿了好多次全球賽車聯(lián)賽冠軍,他們賽車界的人自然認(rèn)識他。
“遲大冠軍,你怎么在這里?”龍哥的態(tài)度瞬間不一樣了,語氣都變得客氣了許多,只是他錯愕的睜大眼睛,怎么都沒想到會在這里看到遲放。
察覺到龍哥對遲放的態(tài)度變化,蔣飛氣得后槽牙都咬緊了。
這本來是該屬于他的榮耀。
“遲大冠軍,你要和蔣飛比試嗎?”龍哥皺眉,遲放是國家隊成員,是不允許在外面私下賽車的。
“不是他,是我?!边t晚替遲放接話。
龍哥這才注意到遲晚。
小姑娘瘦瘦的,怎么也不像會賽車的樣子。
他更為錯愕:“小姑娘?你要和蔣飛比?”
遲晚點頭。
“蔣飛,”龍哥又看向蔣飛:“你什么時候連小姑娘都要比了?”
他語氣是嫌棄的。
嫌棄蔣飛這么沒品,和一個小姑娘過不去,他們混道上的,看不上這種。
“龍哥,不是我要比,是這個賤丫頭非要和我比。”蔣飛被龍哥的眼神看得臊得慌。
“丫頭,你確定要比?”龍哥看著遲晚,因為她是和遲放一起的,忍不住多問了一句:“這生死狀簽了,可就反悔不了了?!?
見遲晚點頭,龍哥一邊佩服她的膽量,一邊又覺得遲晚有些說不出的眼熟。
這個女人……怎么這么熟悉呢。
但他想不出來在哪里見過,便沒多想:“行,既然你們都決定了,那就把這個簽了。”
或許小姑娘是和遲放一起的,說不定真有實力呢。
他把生死狀遞過去,蔣飛率先拿起來簽字。
遲晚看他一眼,也拿起來簽了。
比賽——
即將開始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