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妹,”他又叫她小妹,很無奈的語氣:“賽車沒有那么簡單?!?
“三哥,你不相信我?”遲晚歪著頭
遲放:……
他還真的不相信。
“我又不是傻子,沒有把握的事情我不會去做的。”遲晚沖他眨眼:“我說會賽車就是會賽車,你放心好了?!?
“喂,你們走不走??!”
蔣飛從前面的車里探出頭來,挑釁的說道:“怎么,你們怕了不敢去了?要是不敢去,就給我們跪下,磕幾個響頭,我們說不定還能放你們一馬?!?
神經(jīng)病。
遲晚不理他,直接把車窗降上來,一個眼神都沒給他,把他無視了個十全十。
蔣飛一再被一個小丫頭無視,氣得臉色扭曲,他的小弟安慰他:“大哥,這個死丫頭就是嘴硬而已,待會兒真賽車她就哭了!”
蔣飛深吸著氣,對,他不和這個賤丫頭生氣,待會兒賽車的時候有她哭的。
那條山路他們最熟悉,陡峭崎嶇,有幾個彎道一不小心就連人帶車一起翻下懸崖……
呵……
遲放這么疼他這個妹妹,要是遲晚死了或者殘了,一輩子癱在床上,他一定非常難過,非常傷心吧?
想到這里,蔣飛陰冷的扯了扯嘴角,猶如最毒的毒蛇在吐著蛇信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