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下來五位數都帶眨眼的。
平時,沒隔一個小時,喬妗就會用為她手部定制的護手霜擦一下。
手部的確保養(yǎng)的細膩光澤,但永遠都覺得有一層黏膩的膜。
這讓白弋不禁想起南寧的手,沒有這些亂七八糟的加持,依舊柔軟細膩,手心也永遠保持著干爽,除了右手中指始終有一層薄薄的繭。
這時,他才反應過來自己對喬妗的不適感是為什么。
他剛才握著喬妗時,會下意識的去找這層薄繭。
也不知道什么時候開始,他竟然習慣了南寧這么多事情。
喬妗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,眼神受傷:“怎么了?”
白弋收了收思緒,冷淡道:“過了。這里沒有記者了,不用演戲了。”
來的路上,喬妗說昨天酒店的事情已經被一些客戶知道了。
客戶都在打聽確切消息。
她擔心影響工作室的名聲,所以希望白弋陪她在記者面前秀恩愛,穩(wěn)住人心。
工作室其實是白弋替母親完成的一個心愿,對他而意義非凡。
所以他答應了。
喬妗聽了,身上再嬌艷都掩不住神色蒼白。
可她不敢反駁,只能接觸一絲笑容。
“白弋,我知道你還在生氣,這是應該的,只是待會兒還有很多圈內人在大廳,要是我們倆各走各的,別人一定會誤會,對工作室也不利?!?
喬妗顯示道歉示弱,然后又分析情況。
一套下來,白弋即便不喜也不得不從利益出發(fā)多方考慮。
此時,喬妗試探性的握住了白弋的手,看他默認了,立即露出笑容。
腦海里滿是待會兒進入會場時的驚艷。
她一定會成為焦點。
南寧只不過為她鋪路罷了。
白弋瞥了她一眼,眼神染上幾分凌厲,再次甩開她的手。
“喬妗,我說了,過了?!?
話點到為止。
喬妗不蠢,明白了白弋的一語雙關。
他不單單是指記者采訪這段,而是喬妗的全部。
喬妗很想像以前一樣生氣反駁,可如今她正在一點點失去以前的優(yōu)勢。
她根本不敢和白弋爭吵。
喬妗垂著眸,眼淚婆娑:“是,我的確過了,因為愛你犯傻做錯了事情,可你不能就這么判定我十惡不赦,我回國以來,你對我又有幾分像以前?我是女人,我也需要安全感,如果你覺得我不該來,那我走就是了?!?
白弋瞇了瞇眸,眼底閃過一絲不耐煩,但還是克制住了,轉身道:“走?!?
喬妗以為白弋到底對她狠不下心來,立即破涕為笑:“嗯?!?
她伸手不敢握白弋的手,便輕輕禮貌的挽住他。
今天,這個拜師宴,她是一定要參加的,不僅要奪走南寧的光環(huán)。
她還要讓南寧名譽掃地。
拜了名師又如何?
一樣是個不入流的人物。
……
走進宴會廳,沈松和盧老先生正在會客,周圍一看是白弋來了紛紛讓道,恭恭敬敬打招呼。
“白先生?!?
白弋頷首。
就連喬妗也成為了全場焦點。
唯有盧老先生和沈松看著招搖過市的喬妗,眸光一沉,臉色有些難看。
但下一秒,兩人瞬間含笑連連。
周圍的賓客也像是被什么吸引一般,目光從喬妗身上瞬間挪開。
喬妗慌了一下,有些不敢相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