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婆這么說,葉星語就更內(nèi)疚了,她想起了一些事情,問外婆,“外婆,當(dāng)初你跟我說,我回沈家之前就跟你驗過dna了,可之前我并不知道這件事,由此可見,那時候裴延遇就在策劃這一切了。”
她是忽然想起這件事的。
她來美洲之前,明明已經(jīng)跟沈繁畫驗過dna了,可是裴延遇一句都沒有提,只說要幫助她離開封薄。
現(xiàn)在想想,他大概早就知道她是沈繁畫的外孫女了,可是他沒告訴她,引她離開封薄,只是為了讓他們分開。
否則如果是封薄帶她回美洲見沈繁畫,那裴延遇就沒有機會得到沈繁畫的重視了。
這么想想,葉星語細(xì)思極恐。
原來很多事情,從四年前開始裴延遇就在謀劃了。
“沒錯?!鄙蚍碑嬕彩亲罱氲竭@些的,這一切,都是裴延遇策劃的,她問:“星語,裴延遇是不是早就知道你是沈家人?”
葉星語想不起來,剛想搖頭,一個畫面從腦海里鉆了出去。
那一次!
她去山頂看望媽媽,脖子上的吊墜露了出來,當(dāng)時,裴延遇看她的眼神很震驚,立刻就說,他是她媽媽好朋友的兒子。
想到這,葉星語將脖子上的吊墜拿出來,放在外婆面前問:“外婆,這個項鏈,是不是能證明我的身份?”
沈繁畫看了一眼,點頭,“當(dāng)然,這是沈氏家族的家徽,美洲很多上流社會都知道。”
聞,腦子里所有的事情都串成了一條線。
原來早在很久很久以前,裴延遇就知道她是沈家人了。
但他并沒有為她去找沈繁畫,而是特意等到她跟封薄離婚,感情徹底破裂,才帶她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