嚴琳卻再度叫住了他:“淮深......”
周淮深倒是停下了腳步,但朝她看去的眼神當中,卻帶著那般清晰的警告之意。
嚴琳頓時就明白了什么。
他之前警告過她的,不要直呼他的名字。
因為在這個家,她跟別的傭人并沒有什么兩樣。
所以,她也得跟別的傭人一樣,稱呼他為少爺,這才是正確的。
“少爺,是這樣的,我前兩天去山上為以航祈福了,我就幫著你一塊兒求了一個平安符?!眹懒找贿呎f,一邊小心翼翼地從口袋內(nèi)掏出了一個紅色的小袋子。
在那個袋內(nèi),就裝著嚴琳所說的平安符。
“聽說那個山上的大師還是很靈的!就這個符,你只要貼身收好,就能一直保你平安的?!眹懒諠M目灼灼的看著周淮深。
現(xiàn)在的他,應有盡有。
她也沒有什么能為他做的。
她更知道,像這樣的一張符,算是非常微不足道的。
但這張符,是她誠心誠意為他求的。
要跪完整座山上的一千級的臺階,才能求得到這么一張符。
當然,也只有這樣,這張符才能真的靈驗。
跪完這一千級的臺階,她耗費了好幾個小時的時間,她的膝蓋也幾乎跪破皮了。
不過,在那個當下,她根本也沒有心思去顧及膝蓋上的傷。
她唯一所想的,就是想要為周淮深做些什么。
但面對這份禮物,周淮深卻只是淡淡的掃了一眼:“我不信這些。”
嚴琳伸到了半空中的手,此刻卻是變得有些尷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