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夫人倏地站起來,“景然,你要什么,你要翻天啊你,沖著你妹妹那么兇做什么?”
“然然,你真的太不懂事了,一家人好好的吃飯,你......”景父嘆著氣,一臉我無奈,一臉的家門不幸。
仿佛錯的都是她。
景然忽然有一種強烈的窒息感。
從小到大,顛倒黑白,背負的枷鎖壓得她喘不過氣。
一聲聲的指責,一個個冷漠的眼神,朝著她落過來的時候,就好像有一個拳頭攥著她的心臟,一點點的用力。
景然覺得自己的心臟快被那只無形的拳頭捏爆了。
她眸光一冷,站起來,掀了桌子。
噼里啪啦的破碎聲,伴隨著尖叫聲,在包廂里回蕩,之后是無盡的沉默。
包廂里鴉雀無聲。
景然的視線落在了景秀的身上,“你的臉呢,你的臉在哪?在我的生日宴上,你跟林煜搞在一起,我看在同為景家人的份上,沒有擴大影響,保全了你的顏面,你在干什么?裝傻,裝無辜嗎?
景秀,你有點羞恥心吧,明明在偷情,卻心安理得的說跟他是真愛。
還有你們......
一味的犧牲我,剝削我,現(xiàn)在變本加厲,讓我掉了牙齒和血呑......你們捫心自問,我有什么錯,東西我有......錢我有,是我靠努力,靠我拼了半條命,我賺的......你們憑什么?”
包廂里,回蕩著的是她歇斯底里的吶喊。
景然吼的嗓子似乎都啞了,包廂里寂靜無聲。
景父別著頭,不看她。
景夫人抱著景秀兩個人在哭。
那一聲聲的吶喊,除了她自己的情緒發(fā)泄,其實沒有任何意義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