現(xiàn)在峰回路轉(zhuǎn),能演舞臺劇,其實她還蠻高興的,能演一天是一天。
“你決定入張老師的伙,鋼琴的工作是不是得辭了?”
“嗯,我明天就去一趟?!?
正好,那邊工作一直拖,阮清珞早就想斷了,否則一直仗著裴祁的面子,吃人家空餉,她也不好意思。
晚餐結(jié)束。
甄溫柔鋪著床,湊到阮清珞身邊,小聲道:“哎,你不是有陸妄承的卡嘛?”
“干嘛?”
“實在不行,你刷他的卡,自己給自己包場沖業(yè)績,充個上千萬!那個什么冉伊,當(dāng)月最高業(yè)績,不是才八百萬嗎?”
阮清珞往脖子上抹著面霜,想都沒想,說:“我瘋啦!把臉?biāo)蜕先ソo他打?”
她都不用想,讓陸妄承發(fā)現(xiàn),得怎么損她,估計得把她祖姥姥都叫上來奚落一頓。
“再說了,我要是真豁得出去,我不如把錢套出來,放自己卡上,我刷什么票房?。∥矣植簧?!”
甄溫柔笑得咯咯咯叫,在她身邊躺下。
“你說得對?!?
陸妄承出了差,阮清珞沒回陸公館,跟甄溫柔嘮了半宿。
第二天一早,阮清珞先去把鋼琴的工作給辭了。
王總再三挽留,看她的眼神,仿佛一張長了腿的支票,想要擁抱,卻又那么遙遠(yuǎn)。
阮清珞堅持辭職,才艱難地離開。
到了劇院的化妝室,里面鬧哄哄的一片。
“已經(jīng)有人在鬧退票了!張導(dǎo),你那個學(xué)生真的不管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