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宴:“無論是女朋友還是男朋友,我都確定,沒有?!?
眾人:“……”
顧西城笑了,身子后靠,翹了個(gè)二郎腿。
“行,沒有就沒有吧?!?
他看向陸妄承,說:“好東西,總是遭人惦記的?!?
阮清珞原本還感激他今晚相救,這會兒又想把他的頭擰掉了。
顧西城接著說:“比起找人,我對承哥更感興趣。”
他眼神悠悠,接著道:“底下來了幾匹野馬,還沒馴,承哥有興趣挑兩匹,下去跑一圈?”
陸妄承:“沒興趣。”
阮清珞無語。
她也估計(jì)陸妄承不感興趣,正經(jīng)會員制馬場也就算了,可顧西城說的賽馬,是在小范圍內(nèi)圍圈,繞著中心跑,沒有草皮,塵土飛楊,摔馬壓人是常事,還塵土飛楊。
陸妄承不是矯情,他單純嫌臟。
“承哥就這么不給面子?”
不給又能怎樣?
陸妄承這句話還沒說,阮清珞已經(jīng)笑著開口。
“顧少何必強(qiáng)人所難,有興趣,才能擅長,擅長了,才能感興趣。野馬場那種地方,也不是所有人都愛。我們陸總這么個(gè)金貴人,往那兒去,多不合適啊?!?
這話說的,聽上去是替陸妄承說話。
翻譯一下,就是:行了行了,你看嘛,我們陸總賽馬又不行,那地方臟兮兮的,陸總這種嬌氣寶寶怎么能去嘛,討厭!
一桌人都是聰明人,哪里會聽不出,全都喝酒躲事。
陸妄承冷面不語,放在某人脖子上的手卻往下挪了挪,挑出她一縷頭發(fā),在她后脖頸上掃了兩下。
涼意來襲。
阮清珞“嘶”了一聲,卻覺得一陣酥麻從往脊椎下蕩,同時(shí)伴隨著濃濃的警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