過去三年,每次求他辦事,他總是不應(yīng),最后,似乎確實(shí)都是床上解決問題。
她咬緊牙,不想講話了。
陸妄承閉上眼,大爺似的身子后靠:“覺得我說的有道理,就識趣點(diǎn),去把吃的端進(jìn)來?!?
阮清珞:“……”
要不然為了老人家,她今晚死都不會去給他報信。
她費(fèi)勁地爬起來,把外面的食物端進(jìn)了房間。
哐一下把托盤放在茶幾上,她就準(zhǔn)備轉(zhuǎn)身離開,陸妄承卻擰了擰眉,“你去哪兒?”
阮清珞看了他一眼,心生疑惑。
陸妄承皺眉:“你覺得我現(xiàn)在這樣能自己吃?”
“我不喂你。”
他呵了一聲,“少做美夢?!?
隨即,他又看了一眼粥碗,命令道:“端過來。”
阮清珞咬牙。
她想想還有事求他,忍了憋屈,在他身邊坐了下來,把粥端到了他面前,做個人肉桌子。
陸妄承單手拿了勺子,開始慢條斯理地吃。
每吃一口,阮清珞就在心里罵他一句。
噎不死你!
陸妄承看了她一眼,“在心里罵我?”
阮清珞嘴角瞅了下,微微笑,“怎么會呢?”
他哼了一聲。
阮清珞坐著難受,幾次調(diào)整坐姿,琢磨著場景,忽然說:“這次我就算免費(fèi)送你的行吧,咱們倆作為合伙人,本來就沒什么信任,重新建立一下也是應(yīng)該的。”
陸妄承輕呵,“想讓我?guī)湍阏衣蓭煟椭闭f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