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敬安這日,情況危險。
華濃那一刀子下去,傷及肝臟,肝膽科專家進去之后,再未出來過,連帶著八百年不上手術臺的大佬都被徐姜連夜從被窩里撈出來了。
楊嫻跟著陸家人候在長廊里,隨著時間推移,臨近后半夜,楊嫻看了眼醫(yī)院拐角處,提著包走了過去。
輕聲詢問:“如何?”
“傷得比較重,估計得在icu待一段時間?!?
楊嫻謹慎開腔:“當真?”
“當真?!?
陸敬安這人,老謀深算,深不可測,能想起搞個假離婚證騙人回來自然也能想出苦肉計這一招,華濃脾氣大,但論起心眼兒不是陸敬安的對手,若真被人算計進去了。
這幾個月在外面吃的苦可都白吃了。
楊嫻首先得排除這一點。
“辛苦了,多幫我盯著點?!?
“都是老同學了,說這話干嗎?!?
二人寒暄了幾句,散了場子。
凌晨四點,陸敬安被送進icu,楊嫻回家,剛一進家門阿姨就過來了。
“還沒睡?”
“哪兒敢睡啊?濃濃一回來就窩沙發(fā)上了,裹著毯子也不搭理人,我擔心得不行。”
楊嫻狠狠嘆了口氣,走到沙發(fā)邊兒,見人睡得迷迷糊糊的,想著算了。
剛一轉身,華濃醒了,急切的詢問聲響起:“人怎么樣了?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