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黎不久前才沐浴過,身上滿是花與澡豆的清香,也一齊縈繞鼻尖。
我頓時尷尬無比,掙扎著想要起身。
宋黎卻一把攬住我的腰不讓我離開,輕笑:“公主的意思是,想讓我用這樣的方式回報?”
我更尷尬了:“不是,我是不小心跌倒的,讓我起來?!?
宋黎卻是不肯松開,湊近了我耳畔低聲問:“公主身上怎么有些發(fā)燙?”
“正好我的身子涼可以給公主解熱,不如今夜…我不睡榻上了吧?”
我沉默了片刻,忽然重重一把掐在了他腰側(cè)。
宋黎吃痛,倒吸一口氣,攬住我的手也松開了。
我爬起身來,冷冷看著他:“我又沒發(fā)燒,怎么會發(fā)燙?”
“你要是不想睡榻上,以后就睡地上吧,實在不行睡院子里如何?”
宋黎噗嗤一笑,起身重新跪好:“是在下放肆了,還請公主恕罪。”
看著他那張清麗無辜的臉,我磨了磨牙,想說點什么重話又有些猶豫。
這人千好百好,就是愛爭寵爬床這點不好。
可人哪有個十全十美的,他這樣的,也算是九成九的好手下了。
如果罰得太狠讓他離心,對我來說風(fēng)險和損失都太大。
于是我調(diào)整了呼吸,坐在床邊上,耐心地給他畫餅。
“你我都還年輕,來日方長,你急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