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完這,我才明白過來剛剛宋黎那話的不對在哪。
不由得有些汗顏。
這男人爭起后宅這種事來,含沙射影諷刺挑釁的手段也不遑多讓啊。
問題是身份不太對,一個(gè)是好友,一個(gè)是管家,又不是西苑那些人。
我安慰蕭星沉:“你不用管他,反正他在這府里頂天也只是個(gè)司丞,不會更進(jìn)一步的。”
蕭星沉開玩笑:“司丞好歹是內(nèi)人,我們兩府哪怕是鄰居,也終究是隔著墻的外人?!?
我好笑:“胡說什么,哪來的內(nèi)人外人。咱們可不算鄰居,墻上開了門來往這等方便,等同于住一塊兒了?!?
蕭星沉一愣,靦腆接話:“那倒也是?!?
父皇有意讓我參與朝堂之事這件事,已經(jīng)算是半過明路了。
今日前來賀壽的人幾乎踏破門檻,比市集還熱鬧。
各種各樣名貴或有心的壽禮堆積如山,庫房幾乎要放不下。
父皇雖不便親自前來,卻派了曹有得過來賞了許多好東西,幾乎把人眼睛都閃瞎。
母后估計(jì)是還在惱怒我不肯出錢的事,即便這么做會授人以柄,依舊裝死,沒有派任何人來過問,更別提賞賜什么了。
要是上輩子的我,肯定會難過得流眼淚吧。
可惜這一世,我除了好笑以外并沒有任何其他感受。
不來沾惹最好,母后的賞賜我可是不敢領(lǐng),誰知道要吐出多少倍去!
如今我擁有了這么多,又有了真正關(guān)心我的身邊人。
何必還去執(zhí)著那些冷血無情自私的所謂至親?
此生既無血脈親情緣分,那就不強(qiáng)求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