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景軒臉色蒼白,可他哪里攔得住林嫣兒執(zhí)意作死,反而被羅晚寧的下人半拖半勸地拉走了。
因為涉及到這等嚴(yán)重的賭局,為保證公平性,羅晚寧所定的那個題目自然也作廢了。
她們從圍觀人群中揪出一個看起來比較老實的小女孩,讓她現(xiàn)場出題。
小女孩呆了半天,被催得不行了就只好胡亂指了指附近女子的裙子:“就,就以這個羅裙為題吧!”
二人立即分開,各自醞釀準(zhǔn)備。
詩社其他人哪有心思寫詩,都興致勃勃和眾人一起看起了熱鬧。
林嫣兒這次的“醞釀”表演比往先更為出格。
她拿著書卷哀愁地站在附近的樹下,抬手撫摸樹枝上的花朵,又十分憐惜地把地上的落花撿起來,用手帕包好。
等收集得差不多了,她來到湖邊揚手拋灑,如天女散花。
然后當(dāng)著眾人的面,落下一滴淚水。
秦南風(fēng)看得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,連連搓著自己的胳膊倒吸氣。
她低聲對我道:“這個賤人以為自己是戲子嗎?人越多越來勁!”
我微微一笑:“她可不僅僅是為了演才女呢?!?
更是刻意吸引注意力,遮掩某些動作。
這人要是一點心眼都沒有,也不至于把那兩個男人迷得團(tuán)團(tuán)轉(zhuǎn)了。
羅晚寧那邊則安靜得多。
她只是凝視看著湖面,認(rèn)真地等待靈感。
不知不覺間,點著的計時香燃盡了,兩人的詩都已完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