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南寧最好的配飾就是她的臉,明艷靈動。
雙腿修長筆直,即便不露一絲一毫,依舊能讓人腦中自動描繪出曼妙的身姿。
全身上下都浸染著柔媚的氣息,十分誘人。
在場男人紛紛側(cè)目。
白弋卻微微蹙眉。
喬妗順著白弋的目光,恨恨的盯著南寧。
裝什么裝?
還是想勾搭人?
喬妗看南寧要坐下,立即發(fā)出聲響,起身走到了南寧身邊。
“南寧,你怎么來的這么遲?來了也該說一聲,不然多沒禮貌?”
南寧屁股都沒沾到椅子,就被所有人盯著看。
上座,白老爺子聽到聲音瞇著眸看了過來。
白老爺子發(fā)絲銀白,一身黑色西裝,坐姿筆挺,威嚴(yán)不失風(fēng)度。
南寧察覺他的目光后,立即站直身體,規(guī)規(guī)矩矩道:“抱歉。這里太大了,第一次來就迷路了。”
她當(dāng)然不可能告狀。
但也不能真的認(rèn)下遲到這種沒有禮貌的行為。
她便奉承了一句地方大。
白老爺子審視南寧幾秒后,沒有生氣,也沒有說什么,只是點點頭。
南寧并沒有覺得慶幸,反而更加的難堪。
白老爺子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不請自來的陌生人,不想鬧才不說話,而不是信了南寧的解釋。
只因為她是個徹徹底底的外人而已。
眾人都是聰明人,瞬間讀懂了白老爺子的意思,看著南寧的眼神變成了暗諷。
南寧只能看向南慧。
南慧不是說已經(jīng)說明她會來嗎?
難道是先斬后奏?
南寧臉色發(fā)白,站在這里里外不是人。
下一秒,南慧起身輕笑一聲,端著酒杯走到了白老爺子和白躍平身邊。
“老爺子,南寧可不是來找我的,她呀,是舍不得離開某人罷了。”
“阿慧,別亂說話?!卑总S平不咸不淡的訓(xùn)斥一句,目光卻落在了南寧身上。
眼中略深,似乎在等待什么發(fā)生。
白躍平一身深灰色的西裝,即便人到中年,身形體魄也毫不遜色年輕人。
依舊難掩當(dāng)年威風(fēng)。
在眾人面前,白躍平是個翩翩君子。
但南寧見過他和南慧廝混時的陰險虛偽。
他明知道南慧為了白太太的位置對白弋母親私下騷擾,卻當(dāng)做不知道。
甚至有時候還會對南慧施壓,覺得南慧做的還不夠。
而在外,他帶著生病的妻子多次出現(xiàn)在鏡頭前,護妻寵妻。
妻子死后,他甚至?xí)灥乖陟`堂。
他在兩女爭奪中,完全隱身。
最后遭人唾棄的卻是南寧。
南寧不想理會這對男女的一唱一和,垂眸想坐下,卻被喬妗從身后拽住。
喬妗笑道:“呀,南寧,原來你特意是來找人的,那你怎么不說?快說出來讓我們也看看?!?
南寧皺眉,想去扯開喬妗的手。
喬妗似乎早有準(zhǔn)備,竟然從身后勾住了她的腰帶,用力一擰,幾乎勒得南寧喘不上氣。
臉頰都微微開始發(fā)紅。
她若是和喬妗爭論,那就是破壞白老爺子的聚會。
本就是不請自來的人,又該讓人更討厭了。
若是推開喬妗,以喬妗愛摔倒的性子,她就是不給未來白家少夫人面子。
怎么做都錯。
南寧看著喬妗忍著一口氣。
喬妗卻微微抬眉,哼笑道:“南寧,到底是誰讓你臉都紅了呀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