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妗咬牙切齒說完這番話。
珍妮詫異道:“不是有監(jiān)控嗎?一查不就知道了嗎?”
喬妗臉色陰沉道:“監(jiān)控壞了?!?
至于是真的壞了,還是白弋抹掉了,除了白弋誰也不知道。
但報警……一定是南寧這個賤人想出來的辦法!
白弋不讓她參加明天的活動,那就誰也別想?yún)⒓印?
珍妮一怔,焦急道:“白先生下午才通知我們,說盧老先生會帶著自己的好友過來,聽說是個了不得的人物,也是白先生的目標(biāo)客戶,盧老先生不來了,那豈不是這位人物也不來了?那白先生那怎么交代?”
喬妗憤恨道:“南寧還真是豁出去了!”
……
喬妗散了聚餐,帶著珍妮匆匆趕到了珠寶大樓。
剛好遇到了折返回來的白弋。
她立即換上焦急的表情:“白弋,這到底怎么回事?這個節(jié)骨眼上南寧怎么就出事了?難道她不知道明天有重要的事情嗎?這不是給你添亂嗎?”
白弋看了她一眼,沉默不語,轉(zhuǎn)身朝里走去。
高挺的身材在燈光下影子被拉長,顯得格外的危險迫人。
走到陳嘉寶工作室時,門口所有的背景都被砸碎了。
一地的狼藉。
正在被警方詢問的南寧微微抬眸,便對上了白弋墨眸。
四目相對。
南寧自嘲一笑。
白弋微怔,眸色更深。
他竟然不知道睡了三年的人還藏著這么一副利爪。
三年,南寧一直都是安安靜靜的人。
哪怕是反抗也像是小貓一樣。
沒想到這一爪子還挺疼的。
南寧收回目光,直接對著警方道:“我們丟了東西,所以只能請你們過來,現(xiàn)在也不確定是怎么丟的,但價值在一百多萬,所以還請你們幫我們好好找一下,謝謝?!?
警方點點頭,又問道:“今天還有誰來過這里?”
南寧掃了一眼白弋,然后道:“不知道。”
這句話是她故意說給白弋聽的。
如果他收回命令,那她就堅持說不知道。
如果他依舊不分青紅皂白的壓制她們工作室,她就把他的名字說出來。
雖然查不到什么,但足夠打亂白弋的計劃。
畢竟白弋最不想和她扯上關(guān)系。
警方道:“那我們只能繼續(xù)封鎖大樓,進行地毯式的搜索,這恐怕要一點時間。”
話落,喬妗立即站了出來。
“不可以,我們明天大樓有事情,決不能封鎖?!?
“喬小姐,沒關(guān)系,你們做你們的事情,我們配合警方調(diào)查就行了?!?
南寧對著喬妗笑笑,笑容浮于表面,不卑不亢。
“你……”
喬妗臉色鐵青。
即便是明天活動繼續(xù),可讓盧老先生和他的朋友看到大樓丟了貴重珠寶,他們會怎么想?
而且白弋下令不允許她們開門,現(xiàn)在她們一句配合調(diào)查,明天還是得出現(xiàn)在這里。
這和開門有什么區(qū)別?
真是小看南寧了!
好一個一石二鳥!
南寧自認為自己這一招很完美。
至少也能替自己和陳嘉寶爭取一次出頭的機會。
但她還是低估了白弋。
白弋在商場殺伐果斷,絕不是單靠狠勁,更多的是他的聰明。
南寧這招,他接到電話時就猜到了,又怎么可能什么都沒準(zhǔn)備就折返呢?
他走到警方面前:“不用查了,她們沒丟東西。